許戍言見太子景稠如此想要將嚴月兒送進王府,隨口猜測罷了,沒成想重浮竟然當了真。見他一臉氣憤的樣子,她卻解氣極了。
“許戍言,你若是敢向其他人說月兒一個不是,我重浮定然不會輕饒你!”重浮咬牙切齒道。
許戍言不敢置信的轉頭,指著重浮的鼻子道:“重浮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好心提醒你你卻這麼對我。好啊,你家月兒看起來是白月光在,我倒覺得她早已與太子殿下苟合一起謀害你!”
“啪”重浮怒不可遏的扇了許戍言一巴掌,滿眼充血道:“本王說過,不要多管閑事。月兒千百般不好,也輪不到你來講是與非。”
許戍言捂著被打的臉,眼球睜大,她從小這麼大還沒人敢打她,許戍言氣憤的冷笑道:“好,輪不到我來,希望王爺早日將她納入王府,嗬!”
“停車!我讓你們停車!”許戍言向車外大叫道,臉頰因為氣憤而變得通紅。
阿進有些猶豫的不知該不該停車,這時重浮冷喝道:“停車,讓王妃下車!”
得到命令,阿進將車緩緩停在路邊,看著許戍言從車上跳下去。聽到車內王爺的命令,繼續駕車向前走。
許戍言對著行走的馬車氣得直跺腳,捂著自己紅腫的臉,埋怨道:“重浮,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此地距離重王府還有很長的路,許戍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心裏越想越氣。在通往將軍府和重王府的岔路口邊猶豫。
注視重王府的方向許久,下定了決心朝將軍府走去。她可是21世紀的新新女性,怎能忍受被丈夫打。若是此刻回府,她不是表示要處處低重浮一等。
交易是雙方的,若是不能平等,還有何談?到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將軍府能不能保住還很難說。
她繞過將軍府的護院,躲過許老太爺和周氏,回到了自己住的雅閣。她在將軍府的時候便已經搬出建寧公主的院子,有自己獨立的閣樓。所以現在回來,不會打擾到任何人。
今夜她這般狼狽的模樣,可不想讓許迎看到。若是看到了,她定要奚落她,少不了要叫她“下堂妻”了。
幸虧她身上裝著太後賞賜的凝珠雨露,她小心翼翼的將其敷在臉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重王府。
重浮剛下馬車便命人去尋許戍言,他回到書房辦公,一直思索許戍言胡攪蠻纏的樣子,心裏更是怒火中燒。
“砰!”
重浮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朱筆,嘴唇微抿。
一旁的阿進將一切都看在眼裏,他從外走進來向王爺抱拳行禮後說道:“王爺,下麵的人說王妃已經回了將軍府。”
重浮冷笑道:“還知道回將軍府避難,隻是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嗎?”
阿進見重浮依舊處在氣頭上,但王妃回娘家這可不是小事,他提醒道:“王爺,王妃是建寧公主的女兒,皇上皇後都寵愛有加,從來都沒有受過苦,您今日萬不該”
“萬不該什麼?”重浮眉毛一揚,聲音突然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