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意痛苦的咳嗽幾聲,嘴角溢出鮮紅的血。許戍言見他受傷,心裏著急,掙脫重浮的桎梏上前為他把脈。
“重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廖意他幫我這麼多,你怎麼可以打傷他?”許戍言抬頭看重浮,若不是廖意傷的不算重,否則她早就上去以牙還牙毒死他了。
“你不要望了我們自己的交易。”重浮又一把將許戍言帶到自己的身後,朝廖意諷刺一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誰,許戍言就算被本王趕出門,她也還是重王妃。她是你們能夠肖想的嗎?”
“王爺說笑了,我們南風館開門做生意,來者皆是客,無論她是王妃、公主,還是乞丐,隻要能出得起錢,我都歡迎。”廖意強壓胸口的痛意,淡笑道。
“真麼說來,廖掌櫃是誰出得起錢,你就跟誰睡嗎?若我今日出黃金萬兩給街西頭的乞丐,不知廖掌櫃願不願意與她一夜風流?”重浮諷刺道。
廖意嘴角的笑意更濃,毫不畏懼的直視重浮一雙冰冷刺骨的眼睛,心裏卻有了算計。
“重浮,你夠了!”許戍言氣憤的抬頭看重浮一臉的高傲,心中怒火更盛。“你不要以為你是重王爺便可以為所欲為,人人生命都可貴,在醫者眼裏一視同仁,所以你不可以輕視他!”
“王妃,既然重王爺前來,不如您還是早日回府吧。”廖意溫柔的向許戍言說。
許戍言擔心廖意的身體,想要再次查看,不料重浮一手擒住她的胳膊帶入懷裏,附在她的耳邊說:“王妃,還是隨本王回府,這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眼睛卻充滿敵意的在廖意的身上打轉,周身施加威壓。
許戍言聽得毛骨悚然,卻被困在重浮的懷裏無法掙脫,隻能忍受耳朵上帶來奇異的感覺。
一路上,重浮未說半個字,許戍言坐在他旁邊甚是無聊。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南風館的?”許戍言出聲問道。她玩弄裙擺上的配飾,餘光瞥向重浮的表情。
“重王妃日日流連於南風館,與廖掌櫃交情匪淺,這已經是滿城皆知的事情,本王為何會不知王妃早已給本王戴了綠帽子?”重浮靠近許戍言,將她逼近了牆角,盯著她不斷躲閃的眼睛。
許戍言眼睛爭得有銅鈴大,她不敢置信道:“我這不是才去南風館兩三天,為什麼整個京城都知道?”
重浮隨手將矮幾上的一本畫本子扔在許戍言的身上,撤離她的身邊。
許戍言盯著上麵的“王妃秘聞”便聞到了八卦的氣息,上麵記載著她與重浮的日常生活,還加以插圖,栩栩如生。若她不是裏麵的女豬腳,她恨意可能津津有味的看了。
“上麵有幾分真幾分假?”重浮閉眼問道。
許戍言隨意翻著,突然看到那日綠衣說她脫廖意衣服放事情,緊張的將畫本子合上,臉上笑容僵硬道:“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