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許戍言氣急,直接揪住重浮放耳朵,怒氣衝衝的質問道:“你自己去風流也就算了,竟然說我風流。重浮,你別不識好歹,老娘還不伺候了!”
重浮吃痛,委屈的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開我,我不打你。”
“什麼,你還想要打我。”
許戍言見他醉醺醺的神誌不清,突然計從心來。她雇了一輛馬車,將重浮推到車上,然後自己爬了上去。
“老人家,重王府。”許戍言吩咐後,放下馬車的簾子。
重浮靠在車窗上,就著窗戶外傾灑進來的月光目光灼灼的打量她。許戍言怒喝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見過,就在本王王府。”重浮咂咂嘴,一手將許戍言摟在了自己的懷裏。
許戍言聞到刺鼻的酒氣,不滿的想要掙脫重浮的雙臂,但無奈重浮即使醉了,力量之大她也無法抗衡。她放棄掙紮,順勢靠在他有力的胸膛上。
頭頂一雙清醒的眼睛正灼灼的低頭看著她,雙臂不斷的加緊。
“重浮,你是不是大壞蛋?”許戍言試探的問。
“是。”
許戍言偷偷一笑,她忍住笑意繼續問道:“那嚴月兒是不是白蓮花?”
白蓮花?重浮不解,但見她笑得如此開心便知道白蓮花不是什麼好詞。他叮嚀兩聲,點點頭,道:“你也是白蓮花。”
“呸你說誰呢!”許戍言氣急,但轉念一笑,“我幹嘛和一個酒鬼計較?”她確定他已經醉了,便大膽的說道:“我現在需要一個藥房,給你配藥。你願不願意給我置辦一個?”
頭頂的人繼續答應,許戍言高興的手舞足蹈。她在現代,便有一個獨立的藥房,在裏麵她做各種實驗,研製出許多治病救人的良藥,還拿過專利。
若是在古代,她一邊寫書賺錢,一邊治病救人,那她豈不是逍遙快活?
重浮見她出神,便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閉上眼睛假寐。直到馬車停下來,許戍言才發現他們之間的姿勢有多曖昧。
她嫌棄的推開重浮,給車夫付了銀子,便獨自一人跳下馬車。阿進急忙走過來,掀開車簾,見自家王爺笑得諱莫如深,不解道:“王爺,到王府了,您要不要下來。”
重浮突然清醒,怒瞪阿進一眼,點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下去。他見許戍言沒有離開,身子陡然倒在阿進的身上。阿進猝不及防,差點閃了腰。他急忙拉住王爺,見王爺對他使眼色,他便明白王爺的心思。
許戍言見重浮的酒還沒醒,無奈的過來拍拍阿進瘦弱的肩膀,心疼道:“嘖嘖,阿進,真是委屈你了。王爺為情醉酒,你可要好生安慰安慰他啊。”
“為情醉酒,你,難道王爺他?”阿進不敢置信一會看看王爺,一會看看許戍言,難道是王爺告白,被王妃拒絕才喝酒。現在不好意思麵對,才假裝喝醉?
許戍言哪裏知道阿進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她鄭重的點頭,道:“你扶王爺好生休息,記得給他喝些醒酒湯。”說完,便準備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