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這幾日一直忙著寫書,她沒有忘記清風的委托,寫一部改變男女地位的傳奇巨著。她要將她在現代看到所有的瓊瑤劇、泡沫劇和狗血都寫出來,然後附上李白杜甫大詩人的傑作。
她寫隻能在自己的院子裏偷偷地寫,她不能讓重浮知道她寫出驚世駭俗的東西。在她眼裏,重浮死板,大男子主義並且專斷。
所以,她連續好幾日沒有去書房,隻是吩咐清荷去書房取兩三本醫書給她看看。
“若是重浮知道我這麼有才,想必定然不會喜歡嚴月兒那個白蓮花。”許戍言握著毛筆傻笑道。
一旁幹活的清荷聽到許戍言說話,好奇的問:“王妃,您在說什麼?”
許戍言擺擺手,她可不願在清荷這個管家婆麵前說重浮的壞話,否則她肯定免不了被嘮叨而死的命運。
“不過,這是什麼動靜,怎麼這麼吵?”許戍言放下毛筆,走到院子外麵,張望著聲音的來源。她發現這是王爺書房的方向傳來的,難道這王府又要新人要進來?
清荷放下手中的掃帚,歪頭回想阿進的話,道:“好像是王爺準備置辦一個藥房,就在王爺書房的旁邊。隻是,不知是給誰置辦的。”
“藥房?”許戍言琢磨片刻,突然喜上眉梢,拉起清荷就往前院跑。沒想到就算重浮睡著了還能聽到她的話。不要提醒就給她置辦,果然重浮為了治好自己的病行動給如此之快。
許戍言跑到書房並沒有看到重浮,她拉住阿進的胳膊好奇的問:“阿進,王爺呢?”
見王妃氣喘籲籲的焦急模樣,阿進不知如何開口。他撓撓頭一會搖搖頭一會點點頭,看得許戍言甚是不解。
許戍言見他支支吾吾不願說實話的樣子便心下了然,她冷笑道:“王爺是不是去找嚴月兒了?”
“是。”阿進有些擔心的打量許戍言的臉,然後開心的指著麵前的藥房道:“王妃,王爺特意吩咐下人給您置辦藥房,緊挨著書房。到時候王妃不論是去書房看醫書還是去藥房製藥都很方便。”
許戍言不欲理睬阿進的話,滿意的看著眼前的藥房,準備親自監督下人施工。阿進勸她回去休息,但她卻道:“既然是給我置辦,裏麵的擺設都要合我的心意。你不要在這礙事,清荷,帶他去喝碗解暑湯。”
說著,便踏進藥房,心智盎然的參與施工當中。
阿進搗搗身邊清荷的胳膊,不解的盯著許戍言道:“王妃,這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王妃自然沒有生氣。我家王妃性格一向灑脫,有脾氣定然會當場發出來。嚴月兒隻不過是王爺的青梅竹馬,就算嫁進王府也不過是個側妃。我家王妃是正妃,有何可生氣的?”清荷驕傲的說。
“我怎麼聽著感覺你比你家王妃還氣憤?”阿進見她臉上怒意,分明即使逞口舌之快,口是心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