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重浮慢條斯理的整理衣服,站在許戍言的前麵,一臉的邪魅。
許戍言不解的看著他,刺客都殺到老窩了,他竟然還在耍帥?
“王爺好大的口氣,我等奉命,來拿王爺的項上人頭。”領頭的刺客亮出劍柄,一雙眼睛透露著殺意。
“上一次你們沒拿到,這一次,你覺得能傷我分毫?”重浮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劍,笑著一步一步走向黑衣人。
許戍言蹙眉看她,她覺得今日的重浮特別不一樣,竟然對著刺客都能笑得出來。他不會生病了吧,難道是她在洗腳水裏放的草藥有問題?
突然,黑衣人打破沉寂,凶狠的和重浮過招。重浮不斷的轉動劍柄,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所有的刺客都倒在地上。
許戍言上前查看,發現領頭的刺客還有一口氣,她從袖子裏掏出一包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又掏出一個藥丸放進他的嘴裏。
“你給他吃的什麼?”重浮不解道。
“自然是給他保命的,若是不探出是誰派來的,我每日在這王府還不得擔驚受怕。查出是誰,我能提防不是?”許戍言探上他的脈搏,翻開他的眼皮。
重浮看了他身上的傷口,又問:“那藥粉是什麼,難道是你做的情花毒解藥?”
“是我前幾日做的一種毒,叫做真言草。一旦中毒者說假話,便全身劇痛,經脈盡損。”許戍言拍掉手上的粉塵,高興地站起來。
重浮滿意的點頭,突然一大批護院從外麵趕過來,看到地上躺著的五具屍體,紛紛跪下道:“屬下等救駕來遲,還望王爺恕罪。”
“好了,將這四個人處理掉,這個人押入地牢,好生看管,不要死了知道嗎?”重浮吩咐道。
“是。”
一場腥風血雨過後,許戍言端著洗腳水準備離開。重浮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解的問:“去哪?”
“自然是回房,還能去哪?”許戍言不奈的說。
重浮走到她的前麵,查看門外的情況,忽然關上門。許戍言大驚,“怎麼了,難道還要刺客?”
重浮點頭,警惕道:“外麵不安全,雖然護院在搜查,但本王總是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勢力潛藏在王府。若是你此時出去,可能很危險。”
許戍言放下洗腳盆,趴在門上細聽外麵的狀況。剛剛那幾個黑衣人伸手了得,就她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對付不來。清荷的伸手充其量也隻能自保,還是在中重浮這兒安全。
她轉頭,滿臉堆笑的抱住重浮放胳膊,祈求道:“王爺,我看給你守夜的丫鬟被打暈了,不如讓我在這守著你吧。”
重浮嘴角勾著笑意,點頭道:“好。”
許戍言高興地爬上重浮的床,掀開被子就躺下。重浮瞪著眼睛看她,示意她到屏風後麵的榻上睡。
“還是我和王爺一起睡,若是刺客再來,我還能保護王爺,是吧?”許戍言咂咂嘴,自己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