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大弟子?”許戍言不敢置信的捂嘴驚呼,她以為廖意隻是個普通的南風館掌櫃,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背景。
“對。廖意那日便是以神醫大弟子的身份為三皇子治病,若不然怎麼會讓一個小小的倌兒給景泰診治。”重浮輕描淡寫的說,他早已知道他的身份,卻不知為何廖意對許戍言隱瞞身份。
許戍言恍然大悟,不過想到自己的朋友是神醫大弟子,那麼她日後想要什麼草藥就不要再去黑市買了。
回到王府,許戍言想到自己的東西早已被搬到重浮的屋子裏,隻好跟在重浮的身後亦步亦趨的進了他的房間。
昏黃的屋子裏,一張桌子上一籃鮮花嬌豔欲滴,許戍言高興地拿起來,嘖嘖道:“這花是準備送給我的?”
清荷高興的想要說話,但觸及到王爺警告的眼神,縮了脖子便退到許戍言的身後。她雖然沒有和王爺切磋過,但是王爺許將軍的大弟子,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硬碰硬。
“阿進,這花是誰擺在這兒的,醜死了,快拿去扔了!”
得到重浮的命令,阿進猶豫的奪過許戍言手裏的花籃,三步一回首的出了屋子。清荷覺得氣氛緊張,跟在阿進的身後很有眼色的出去,替他們關上了門。
“這麼漂亮的花哪兒醜了?”許戍言不舍的看著花被丟出去,這王爺的屋子沒有他本人的同意誰敢隨意進出。
她隻是誇了這花一句,他就把花扔出去,難道她就這麼不得他喜歡?
重浮冷哼一聲,白了她一眼旁若無人的站在屏風後麵脫衣服。
許戍言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動作,無奈的坐在桌子邊,“為什麼偏要讓我住在這讓,難道又有什麼圈套?”
他整日一肚子壞心思,就想著折磨她。她現在正在研究他所中之毒的解藥,隻是還差一味。西域奇花是至陰之物之一,想來應該可以解毒。
“在想什麼不睡覺,桌子上有金子嗎?”重浮隻穿著一件褻褲,從屏風後麵走出來,無視許戍言直勾勾的眼神,上了床就倒頭就睡。
她竟沒想到重浮的身材如此勁爆,八塊腹肌,看得她都想流口水。這若是在現代,以他的顏值和身材,當個明星也綽綽有餘啊。
“擦擦口水吧。”
重浮的聲音傳來,許戍言條件反射的去擦嘴角。
許戍言啊許戍言,這回丟人了吧,以後還怎麼在他麵前抬起頭
剛摸到嘴角,她根本沒有發現口水,見重浮上揚的嘴角,她怒氣衝衝的走到床邊,指著他的鼻子不滿道:“重浮,你”
重浮臉上的笑意隻增不減,滿意的翻身蓋上了被子。
他不在意,她為什麼這麼變扭?
許戍言脫掉外衫和衣睡在床外麵,閉上眼睛努力的睡覺。
“我今日看到嚴月兒去太子府了,你可遇到她了?”許戍言輕聲問道。她了解重浮,即使是睡覺也還是有七分清醒,自然能聽到她在說話。
重浮哼嚀一聲,算是同意,臉上卻沒有因“嚴月兒”這三個字有任何的不悅或者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