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足?”管家不解的問。
“就是太子整日沉睡身體淤血過重,而這解藥能夠放緩太子身上血液循環。若在服下解藥前不給太子活血化瘀,太子可能在三日之內暴斃”許戍言麵露悲淒,暗地裏給重浮一個讚賞的眼神。
管家看許戍言眼睛裏的霧氣,好像看到太子三日後暴斃他被皇上處死株連九族的慘烈,慌亂的逃到一邊,給許戍言騰出足夠大的地方。
許戍言嘴角微勾,雙手和雙腳在太子的身上肆意的招呼。
管家著實看不下去,想要上前阻攔。
重浮上前阻攔道:“管家,王妃的醫術就連太後都讚賞有加,你若是這個時候打擾王妃治病,太子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說太後會追究誰的過錯?”
管家壓製住心裏的不忍,捂住自己的眼聽著耳邊呼呼的拳打腳踢聲。
許戍言打得不亦樂乎,重浮幾次三番想要調戲她,此仇不報非君子,她要一次性從他的身上討回來。
她可以打在他身上的不明顯的部位,而且保證不留下一點痕跡。若是他醒過來要追究,也對她無可奈何。
“咳咳”重浮假裝咳嗽兩聲,眼神示意她:差不多得了,別鬧出人命。
許戍言及時收住拳頭,掩去臉上的尷尬,笑著對管家說:“太子現在全身經脈打通,咳可以吃解藥了。”
她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解藥。隻見那解藥通體發黑,還散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王妃,這這真是解藥嗎,小的還從未聞過解藥竟有如此惡臭?”管家不敢置信的捂住鼻子。
許戍言也捂住鼻子,眉頭緊皺,“那是你見識短淺,今日就讓你長長見識。”
她毫不猶豫的將解藥塞進景稠的嘴裏,終於可以呼吸了。轉頭,卻觸及到重浮無奈的眼神。
她咧嘴嗤笑,昨日這解藥確實通體散發著草藥的清香。但是為了整治景稠,她特地在藥瓶裏撒上一層黑粉,在密閉的空間裏容易發酵,散發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景稠恍恍惚惚的睜開眼,他痛苦的皺著眉頭。他的腰、腿、胳膊好痛,好像被毒打過似的。
但剛觸及到日光,他不敢置信的坐起來,看到管家和許戍言、重浮,他驚喜道:“我竟然醒過來了。”
“殿下,是重王妃妙手回春,帶了解藥給您吃下。結果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啊,您就醒了。”管家讚歎道。
景稠頗為欣喜的看到許戍言,但聽到管家的話,他的笑意漸漸隱去。
察覺到景稠臉上表情的變化,重浮轉頭對許戍言道:“你出去看看嚴小姐,本王在這與皇侄有要事相商。”
許戍言低眉順眼的抬眉,看了景稠一眼,恭敬的退了出去。剛關上門,她高興的差點要跳起來。今天真是解氣,若是太子再找她麻煩,她想到他任由他胖揍的樣子也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