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太子是什麼人我很清楚。由愛生恨唄,這種橋段我也能編出個百八十個來。”許戍言冷哼一聲,將頭撇過去不看重浮。
牡丹和芙蕖被關在一間密室,不過都被綁在十字架上,隻能兩眼相望兩茫茫。
“沒想到,太子埋在王爺身邊最深的一顆棋子也被發現,看來太子大勢已去。”牡丹冷笑,毫無血色的臉顯得有些詭異。
芙蕖更是不屑,“你竟膽敢背叛太子,你就不怕被太子懲罰。”太子的手段她們非常清楚,一旦背叛或者任務失敗,隻有一死,毫無情麵可言。
“那又怎麼樣,我的父母都被他殺死,現在生死無法選擇,難道我追求愛的權力都沒有嗎?”牡丹憤恨的雙手握拳,指甲掐進肉裏都毫無知覺。
“追求愛情?看來你現在的新主子是個俊俏的兒郎,竟然將你一個煙花之女的心騙了去。”芙蕖諷刺的說,若不是她背叛,她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個田地。
“那你呢?你雖然是王爺的妾,卻終日得不到王爺的愛,你覺得你就比我高尚嗎?”牡丹毫不示弱的反擊。
門外,侍衛無奈的扶額,她們兩個人自從被關在一起一直在吵,要麼是互相攻擊,要麼便是破口大罵,根本聽不到有用的信息。
回到王府,許戍言覺得不把她聽到的事情告訴重浮。他現在對嚴月兒用情至深,斷然不是因為小時候一次相救就能說得清的,況且許迎的話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
而且她也不想他轉過頭償還她,她覺得現在和重浮的關係挺好,每日吵吵鬧鬧,吃吃喝喝,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卻從未有過逾矩的行為。
書房裏,她坐在重浮的對麵看醫書,他處理公文,氣氛還算和諧。
“王爺,地牢那二位嘴緊的很,按照您的吩咐,到現在還沒有說出有價值的東西。”一個侍衛前來稟報。
“無妨,就讓她們吵。等吵累了,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就都說了。”重浮自信的說,他審理案件多如牛毛,她們這點伎倆還入不了他的眼。
許戍言抬頭,突然想到什麼。她一臉神秘的跑出去,回來的時候見那侍衛已經不在了,她獻寶似的將手裏的藥瓶放在重浮的書桌上。
“這是什麼?”重浮放下公文,好奇的問。
“這是我閑來無事發明的真言藥丸,人若服下一旦說出違背心意的話便要忍受針紮之痛,一個不小心還會丟了性命。”許戍言邀功似的將藥瓶塞進重浮的手裏。
重浮打量手裏的瓶子,若是有這個藥丸,審理案件確實容易不少。
“這麼好心,說吧,想要什麼?”重浮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看著許戍言,手指不停的敲打桌子。
許戍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就是想家了,明天我想回家一趟。”
鳳凰朝聖玉佩一事,她還得好好調查一番。許迎的話她不敢輕信,所以隻有娘能給她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