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遵旨。”太子邪魅的勾唇。
此事還應該多謝嚴月兒,若沒有她想出這個計策,他在怎麼會這麼快就贏得父皇信任,拿重浮開刀呢。
不到半日,重王府便被錦衣衛圍的水泄不通。百姓紛紛上前一探究竟,都被錦衣衛趕走。現在重王府,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許戍言準備上街采購藥材,剛到門口就看到攔路的錦衣衛。她心下感覺不妙,拔腿就跑,隻有重浮才知道這怎麼一回事。
“王妃,王爺剛剛還說你一會就來,讓廚房給你準備燕窩,真沒想到您真就來了,王爺真是料事如神啊。”阿進捂嘴偷笑,臉上哪有一絲擔憂。
許戍言不解,推開門,見重浮坐在書案前看兵書。
“你倒有閑情逸致,這都火燒眉毛了,你怎麼不著急啊。”許戍言不滿的雙手按在桌子上,逼視重浮風平雲淡的臉。
“著急有什麼用?”重浮放下兵書,看著她道:“此事漏洞百出,疑點重重。皇兄這麼著急給本王定罪,實則早已看本王不順眼,現在不過是找個理由圈進本王罷了。”
“圈進罷了?”許戍言學著她的聲調反問,“我們現在可是任人宰割的牛羊,皇上哪天想要殺了我們都是分分鍾的事,你不想活我還想。”
“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重浮繼續拿起兵書翻閱,直接無視許戍言臉上的慍怒。
許戍言哭喪著臉,滿麵哀愁的坐在他的對麵,“可是,這玉佩確實是你的,根本是百口莫辯。要不,你去求嚴月兒,就說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的?”
她滿臉期待的看著重浮,如今隻有這個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重浮喜歡她那麼久,嚴月兒就算是塊冰也該被融化了。想來,重浮的話她還是會聽幾分的。
重浮擰眉看她,眸子中複雜的情緒許戍言看不懂。她見他臉上風雲變幻,很快就電閃雷鳴,她立刻刹住車朝他傻笑。
嚴月兒為了太子背叛他,他心裏應該不比她好受。她雖然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但是作為一個醫者,稍稍照顧一下病人的感受她還是要做到的。
恰時,丫鬟端著一碗燕窩送進了,許戍言狗腿似的接過,端到重浮的案上,安慰道:“王爺,這燕窩甚是滋補,最適合療傷。”
重浮抬眉看她,“王妃,你腦袋裏整日都在想什麼。如果沒什麼事就回去研究解藥,別總在本王眼前晃悠。”
許戍言的一番好意受到了打擊,她不滿的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心裏越來越不解氣,她憤怒的轉身,端走他桌上的燕窩,給他一個眼刀子就大步離開書房。
見王妃風風火火的離開,阿進這時候進來,不解道:“王爺,您為什麼不將咱們掌握太子勢力部署圖的事情告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