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王爺,我真的錯了,求你了還不行嗎?哈哈——”許戍言欲哭無淚,她被綁到椅子上隻能任由重浮這個人渣欺負。
重浮左手捏住許戍言的腳底板,右手握著一根鵝毛在許戍言的腳底肆無忌憚的撓癢癢,戲謔的看著笑聲不止的許戍言,心裏爽極了。
“知錯了,錯在哪兒了?”重浮勾著唇,停下手裏的動作,在許戍言的眼前晃悠,警告她不要亂來。
許戍言的笑得臉都抽出,眼角沁出淚來,她心累的回想她犯了什麼錯,想起阿進被打板子,“嗯我知道了,我不應該誘惑阿進不好好領罰,卻到我那藥房吃喝。都是我強迫他的,不關阿進的事!”
見她扯著脖子,重浮臉上沒有好轉,反而更加陰鬱,手上的鵝毛探上她的腳底板,壞笑道:“看來,王妃不吃點苦頭,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哈哈——”許戍言笑得肚子都疼了,看來重浮不走常規路,她也不得不說些違心的話了。
“我知道了,哈哈——我不該見你生氣,哈哈——就搬出前院,讓你在眾人麵前丟了顏麵。”察覺到腳底下沒有癢的感覺,緊繃的心也放鬆下來。
看來,是她猜對了,皇家最重體麵,重浮也難以避免嘛。
重浮黑著的臉稍稍恢複一些,他慢慢靠近許戍言,將她覆蓋在自己的陰影裏,看來心裏還想著他,算她還有點良心。
“既然知道錯了,那怎麼彌補錯誤就不用本王說了吧。”
許戍言連忙點頭,沒有一絲懈怠,“隻要王爺把我鬆開,我現在就搬回來住。而且,我還向他們說是我自願的,沒人逼我。”
既然他要麵子,她就給足麵子,隻要不耽誤她和廖意約定的時間就行。
重浮滿意的點頭,鬆開捆在她手腕上的繩子,“明日便是太子大婚,屆時不要給本王惹麻煩。”
許戍言目送他離開的背影,累的直接探在椅子上。清荷很有眼色的進來,看到衣衫不整而且頭發披散的主子,自己在心裏描繪了很多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王妃,王爺出去的時候命人將您的東西都抬回來,還說是你的意思,這是真的嗎?”清荷好奇的問。
搬出來的那一天晚上,王妃高興地一夜未睡,現在怎的有眼巴巴的不惜獻身求王爺回前院呢?
許戍言懶得和她解釋,揮手示意她扶她起來,她剛剛癱在椅子上的不是一不小心硌到了腰,現在站起來真是酸爽。
“王爺也不注意點,怎麼在椅子上就奴婢去拿金瘡藥吧,你在這繼續寫一會兒。”清荷有些無奈的說道。
王妃和王爺都是大人,怎的卻要她日日操勞呢。
“你想什麼呢!”許戍言一猜便猜到清荷話裏省略的不分,她用雙手按摩自己的腰肢,咬牙切齒道:“重浮這個王八蛋怎麼敢欺負我,這都是我自討苦吃。”
畢竟是她自己硌到椅子上的,怪重浮有何用?
清荷單手掐腰,另一手挑起許戍言半邊肩膀,搬家還出爾反爾,這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