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裏,許戍言覺得自己的腰快要斷了,隻能乖乖的趴在床上不能亂動。清荷擔心的端盆打水,準備用熱毛巾給主子熱敷緩解疼痛。
剛回到門口就撞見王爺,她連忙作揖道:“參見王爺。”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王妃在裏麵嗎?”重浮頗為嚴肅的說,今日聽下人說許戍言又去了南風館,和廖意糾纏不清。她若這麼不知檢點,他還還得給她的教訓。
“在,王妃今日剛從王爺的房裏出來,腰就傷到了,現在疼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呢。”清荷小眼睛埋怨的看著重浮,說到底還是王爺太生猛。
重浮一聽,立刻抬腳進屋,生生將清荷關在了門外。她看看手裏的盆,隻好等待王爺的傳喚。
許戍言雙手按住腰趴在床上,不停的數落重浮道:“重浮你就是王八蛋,不知廉恥,害我被那麼多人誤會。現在腰傷了,明日還怎麼去數落許迎!”
“本王看你精神那麼好,根本不像受傷。”重浮坐在床邊,毫不留情的在許戍言腰上掐了一下。
“啊——重浮,你要謀殺正妃啊!”許戍言痛的慘絕人寰,咧嘴直嗷嗷叫。
重浮不過是試試她傷到哪了,見她隻是骨頭錯位心裏也就放心了。他伸手在她的腰上按摩,道:“真是不識好人心,殺了你本王能有什麼好處?”
許戍言感覺腰上有絲絲暖流侵入經脈,疼痛緩解了一些,她雙手拖住下巴道:“自然是給你和紫嫣騰地方,再也沒有人礙著你們風花雪月嘍。”
“哎呀——疼!”
重浮手上用力,聽她慘叫一聲,解了氣又繼續按摩道:“你這是吃醋了?”
“我吃醋,還是吃你的?我告訴你,我可是大夫,知道傷身的東西從來不吃。”許戍言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
重浮滿臉笑意,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柔起來。
“王爺,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難道今晚不去紫嫣那了?”許戍言陰陽怪氣的說。
他這幾天每次看到她都自帶燃點,根本不需要她點火。現在這般溫柔款款,倒叫她渾身不自在。
“本王看你明日是不想參加太子的婚禮了。”重浮鬆開手,收住指尖的內力,扭了她圓潤的小屁股以作報複。
許戍言羞赧的把頭埋進枕頭裏,悶悶的說:“我想去,不提紫嫣還不行嗎?”隻要是他心尖上的人,她都不能提,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聽覺潔癖?
重浮見她服軟,寵溺的繼續給她按摩,完全忘記他來找許戍言是興師問罪的。
腰間的疼痛不斷的緩解,許戍言在這舒適的按摩中漸漸沉睡。重浮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緩緩停下手,小心翼翼的將她身子翻過來,然後替她蓋上被子。
翌日,許戍言剛睜開眼就見重浮上身裸著站在窗前,許戍言驚訝的用雙手捂住臉,仍是耐不住對他身材的好奇。
有幾塊腹肌?四塊?八塊?
“看夠了沒有?”重浮笑著打量著許戍言,狹長而墨黑的眼睛裏含著溫柔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