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倆唱雙簧,廖意附和道:“是,嚴小姐日後多在閨閣學習女紅,有些東西還是出嫁了再看也不遲。”
嚴月兒羞憤的看著他們,她不過想要許戍言和廖意丟丟麵子,沒想到許戍言竟給她擺一道。
“好了,今日太子大喜,無論身份如何,都莫要爭吵。”重浮見場麵一發不可收拾,出聲提醒道。
許戍言雖然不滿重浮維護嚴月兒,但她見好就收,乖巧的給景泰使眼色,現在可不能把嚴月兒惹急了。
聽到重浮的維護,嚴月兒端莊的向重浮點頭,以示答謝。餘光卻挑釁的瞥向許戍言,無論她如何敗壞她名聲,隻要王爺站在她這一邊她就不算輸。
“嘚瑟什麼。”許戍言小聲嘀咕,她最見不得白蓮花了。
建寧公主伸手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撫。許戍言點頭,她不過抱怨一下,不會再重浮麵前為難一個“弱女子”。
“多謝大家來參加婚宴。”太子舉起酒杯來到他們這一桌,麵色緋紅,顯然已經喝了不少。
重浮和許將軍站起來,端起酒杯道:“恭喜太子,覓得良緣。”
景稠笑著,仰頭一飲而盡,然後道:“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各位見諒。”
“太子哥哥,我也敬你一杯,祝你和太子妃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景泰端起一杯酒,率先一飲而盡。
“好。”太子高興的喝下,隨後目光落到許戍言的身上,迷離的看著她,道:“戍言,我敬你一杯,日後相見真要形同陌路了。”
許戍言如坐針氈,其他桌賓客的目光都投向她身上,她盯著壓力站起來虛偽的笑道:“太子殿下定是喝醉了,我是重王妃,你是太子,我們怎會形同陌路呢?”
“今日雖是大婚,但稠兒還是要注重身體,飲酒傷身。”重浮笑著勸道,側身將許戍言擋在身後。
景稠有了一絲清醒,他雙頰微紅,目光好像要穿過重浮的身體,“是我酒後失言,王妃不要見怪。”
他向建寧公主和許將軍點頭示意,轉身向其他桌走去,安靜的酒宴瞬間又歡鬧起來,好似剛剛隻是一場夢。
許戍言拂拂胸口嚇得她心驚膽戰,這個太子若真當眾表露心跡,重浮不打她,許迎都會將她大卸八塊。
她臉上堆滿笑看著重浮,親自為他斟酒,討好道:“王爺,這酒是好酒,多飲幾杯可以強身健體。”
重浮接過酒杯,思量片刻,然後推向她道:“王妃昨日傷了腰,這酒該你飲才好。”
見娘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許戍言心虛的雙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若是娘隻是她為了給太子下藥,故意接近他,她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許戍言咽下,舔舔唇上的酒香,覺得甚是美妙,她自己端起酒壺,為自己又滿了一杯。
許將軍詢問重浮要事,建寧公主找機會和廖意說話,許戍言夾在中間獨自飲酒,卻一個人喝出不一樣的滋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