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霍辰麵前,再露出一點脆弱的樣子。
霍辰眸中一片漆黑,盯著楚萱,放在身側的拳頭忍不住攥了起來。
楚萱見霍辰沒有什麼反應,也不願意多跟他爭執。
拉過了司逸明的袖子,繞過了霍辰繼續向前走去,還恍若無事的同司逸明繼續說話。
似乎全然不將剛才和霍辰的爭吵放在眼裏,而司逸明也隻是衝霍辰微微笑了笑,便跟在楚萱的身後一起向前走去。
霍辰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眼中的冷意更盛。
與此同時,卻有一個人敲響了瀅可家的門。
傭人開完門後,前來向瀅可彙報:“小姐,敲門的是一位陌生的婦人,我們本來準備將她趕走,她卻說今天一定要見到你。如果見不到你是不會走的,你看……”
瀅可挑了挑眉,不慌不忙的用指甲油將最後一個空白的指甲蓋填充滿,這才懶洋洋的開口道:“既然這麼執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想說什麼,去,讓她進來。”
“是。”庸人應道,隨後便打開了門,讓那個婦人進來。
那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打扮都十分的樸素,頭發有些散亂,看起來有些狼狽。
看到了盛氣淩人的瀅可,目光不由得有些閃爍。她看了看周圍的下人, 又看向瀅可,示意她將人遣退。
瀅可蹙了蹙眉,卻還是讓傭人都退了下去。然後才看著那個婦人,有些輕蔑的道:“什麼事非要來找我,說吧。”
誰知那婦人卻突然間變了一副臉色,和剛才清清楚楚的模樣不同,她的眼神頗有些尖利,似乎是要將瀅可看透一般。
“我是團團的親生母親,今天來這裏,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殺了人!”
那婦人滿臉嚴肅,語氣也十分相衝。
瀅可心中不由一驚,從瀅可突然間變了臉色開始,她就覺得有些不對頭。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卻說出了令她更驚訝的話。
她才是團團的親生母親,那楚萱是……她微微坐正身子,強壓住心頭的慌亂,佯裝淡定道:“你在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殺人?!再說了,你說你才是團團的親生母親,你有什麼證據嗎?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那婦人冷哼一聲,氣勢卻絲毫不甘示弱:“不相信的話你自然可以去醫院查生產記錄。但是你相不相信我並不重要,我隻想知道,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隨隨便便來別人家裏,汙蔑別人殺人!”
瀅可見她如此篤定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心慌。
但是麵上卻盡量表現的十分的淡然。
然而那婦人卻仿佛真的發了瘋般,一口咬定她殺人,跟瀅可爭執了起來。
瀅可忙派人將她趕了出去,房間雖然安靜了下來,但是她的心卻依舊狂跳不止。
那個女人所說的話仿佛像是一個錄音帶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清晰的回蕩在她的腦海裏。
她的手指有些顫抖,莫非有人知道了這一切?
還是說當時沒有發現有目擊者?
可是不論怎麼想,她的腦子裏都是一片混亂。
“啪!”瀅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眼睛裏閃過了一抹惡毒,那份涼意令人不寒而顫。
她輕輕的勾起了唇角,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就算有目擊者,有知情者又怎麼樣?她照樣可以讓他們永遠都說不出話。
那婦人出來後,四處張望了一下,見並沒有人跟出來,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