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朗一身便裝眼神凜冽的看著他,麵頰蒼白沒有血色。
白一天心裏就是希望看到顧朗這副模樣,如果顧朗知道青梅摔下山坡的事情的話會怎麼樣呢?會不會氣血身亡。
那到是他想見到的,於是他慢慢的勾起嘴角。目光盯著白一天,沒有絲毫的躲閃,眼底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
白一天也不拐彎抹角,有話直說:“青梅在哪?”
顧朗笑了笑說:“我怎麼知道?”
白一天眯起眼睛:“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隱隱的怒火似乎快要爆發。一邊手的拳頭慢慢攥緊:“你把她藏哪了?”
白一天在他麵前一邊悠悠的圍著他走動了幾步一邊說:“顧少真是說笑啊,青梅那麼大一個人,何況還是青家的大小姐,我怎麼敢對她怎麼樣呢?”
白一天對顧朗得意的笑,他就是喜歡看到顧朗那麼著急又不能拿他怎麼樣的神情。
可他萬萬沒想到,顧朗會氣的衝過去打他。
顧朗一言不發的對他揮了一拳,白一天猝不及防的跌到了地上。
顧朗的手鬆了鬆,然後雙手開始握起拳頭來,脖子也扭了扭,拉出一個格鬥的姿勢,然後再次抓起白一天的衣領把他拉起身來,又給了他一個右勾拳。
白一天的嘴角流出血,他憤憤的哼了哼,吐了口水,心情燃燒到了極點。他的頭壓得低低的,緩緩站起身,然後抬頭一雙血紅的雙眼,一拳就打在顧朗的背部。
顧朗摔了一跤,吸了口氣,目光犀利的瞪著他。
顧朗低聲的怒吼:“把青梅交出來!”
他又再次從地上奮起向白一天揮拳。
白一天躲了過去,然後再次給了顧朗一拳:“你找死!”
顧朗又摔倒在地,他本來就身體非常虛弱此時倒在地上血從他嘴裏流出來。
白一天指著地上的顧朗,喪心病狂的說:“我告訴你,青梅她前不久是在我這,我請我將要結婚的妻子回家住幾晚不行嗎?”
顧朗的眼神裏透著殺氣。
“可是她太不聽話自己從山坡上摔下去了。”白一天故作輕鬆的說。
顧朗從地上衝起來,一下子撲到白一天,然後使勁的壓製住他,使勁的往他身上打了好幾拳頭。
白一天也不甘示弱,兩個人在廣場上扭打在一起。
白一天轉身壓住顧朗,一邊對他揮拳,一邊警告他說:“我今天不會弄死你,免得我還得為你償命。而且我會派人馬上找到青梅然後和她如期舉行婚禮。”
顧朗聽了又再次不要命的狠狠地對白一天揮著拳頭,顧朗身上滿是血跡,而身下的白一天也是遍體鱗傷。
來往的遊客們似乎漸漸發覺樹林裏有動靜,有幾個人看到樹林子裏有人打架,所以她去
顧心海站在一旁於心不忍,她的心揪痛著,本來她隻是希望顧朗在跟白一天談話諷刺過後就能夠知難而退另想計策來找回青梅卻沒料到兩人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
顧心海決心再也不能躲在暗處坐以待斃,顧朗的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什麼損傷,還是盡快帶他回醫院治療吧。
顧心海衝上台階,一邊拉起顧朗,一邊喊道:“住手,快跟我回去!別再打了。”
顧朗還想在踹白一天幾腿。
顧心海趕忙拉住他,遠離白一天,然後扶著他往自己的車那邊去了,把顧朗打開車門把受傷的顧朗放到後座上。
顧朗上了車之後就氣悶的暈厥了過去。
她也馬上上車,開著車子往醫院的方向急速駛去。
顧心海心裏不是滋味,因為她答應了顧城要照顧好顧朗的事情,還是食言了。
顧心海此時此刻隻希望這次的傷害不對顧朗的病有什麼影響她就謝天謝地了。若是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