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聽到無心小和尚的分析,張豔、李二娃以及被打的一臉青腫的朱大明全都眼神一變。
張豔柳眉緊緊地皺了起來,問道:“無心小師傅,你的意思是二娃所說的那個第一裁決所根本存在?而是一些人專門針對虎臣而弄出來的?”
“他媽了個巴子,那些狗-娘養的東西,老子就說那些雜碎咋的就找我們青年幫的麻煩呢,原來他們是有所企圖的啊?”李二娃聽到張豔的話,氣的吹胡子瞪眼,他這些日子心裏都憋著一股氣呢,此刻聽到這樣的結果,心裏早就已經怒不可遏了起來。想了想,他黑著臉說道:“不成,老子要去找那些狗-娘養的去,為什麼就針對咱們青年幫,虎臣難道拉-屎給那些雜碎吃了不成?”
瞧見李二娃怒發衝冠的模樣,張豔搖了搖頭,喝道:“二娃,你冷靜點兒,聽聽無心師父是怎麼說的。”說著,她一臉嚴肅地看向無心小和尚,問道:“無心師父,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若是那個什麼第一裁決所是假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動用武力去解決呢?”
無心臉色也並不是太好看,畢竟他和吳虎臣是朋友,此刻聽到有人針對吳虎臣,他自然也是有些擔心的,“這件事情很是蹊蹺,我們龍若寺已經隱世很多年了,我恐怕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走出山門的弟子了,那個第一裁決所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是否是真的,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太衝動了,萬一真的有這樣的一個組織,那樣會給虎臣帶來麻煩的。”
聽到無心的話,張豔和朱大明全都是微微點頭,顯然,他們也覺得無心說的話很是在理,畢竟敵暗我明,對於對方的底細自己這邊根本還不知道呢,所以,還是得謹慎行-事才行,否則虎臣本來就已經樹立了太多的仇家,萬一再招惹上一個強敵的話,那事情就更難處理了。
“草不死的,那該咋辦?難不成就看著那些雜碎一直騎在咱們的頭上不成?”李二娃雖然也讚同無心小和尚的話,可是一想到那些家夥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騎在青年幫的頭上,他心中還是充滿了震怒。
眾人看著李二娃如此的憤怒,也全都低下了頭,沒有說話,因為他們一時間也想不到任何的好對策。
“哎,要是小白妹妹在這裏就好了,以她的本事,想來那些家夥肯定也不敢太過放肆!”張豔忽然開口提到了這事兒。
“嘿,豔豔姐,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之前虎臣哥來電話了,可能已經在從金陵返回文塗縣的路上了。”朱大明聽到張豔提及小白的問題,立刻想到了這茬。
“真的?那實在是太好了,既然如此的話,一切的困難就迎刃而解了。隻要有虎臣和小白兩人在的話,那些人恐怕也就不敢再囂張了吧。”張豔一得知吳虎臣要回來的消息,本來還滿是沉重的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她笑著說道:“好啦,二娃,你也不用再擔心了,今晚先忍忍,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先等虎臣回來了,看他如何說吧?”
“好,也隻能這樣了!”李二娃歎息一聲,心中有些不太樂意,畢竟他也不想一直什麼事情都幫不上自己的兄弟,對抗強者他李二娃插不上手,如今連這樣的小事他都沒有辦法解決,這讓他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就在李二娃有些苦悶的想要坐下來喝杯茶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眉頭皺了皺,心裏有些奇怪,都這麼晚了,一般情況下沒有大事是不會有人打電話給自己的啊。
帶著疑惑,他接通了電話,可是聽到裏麵那急急躁躁的聲音,之後,他整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怒之色,狠狠地喝道:“他媽了個巴子,欺人太甚,何成,你告訴下邊的兄弟們,讓他別管那麼多了,直接給老子幹,草不死的,真當我們青年幫是縮頭烏龜可以任人宰割不成?”
說著,李二娃怒氣衝衝地掛斷了電話,紅著眼睛朝張豔說道:“豔豔,今個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辦法善了了,剛剛得到消息,野狼幫的那些雜碎已經傾巢而出,哼,那些狼崽子們是想要將咱們青年幫一過給端了呀。老子倒是想要看看那些雜碎到底有啥本事。”說到這裏,李二娃麵色猙獰,雙眼早就已經滿是血紅之色了,他和張豔告歉一聲奪門而出。
不等張豔開口,他人就已經不見了。朱大明見到李二娃走了,也是眉頭一閃,苦著臉說道:“豔豔姐,看來這次二娃哥是動真格的了。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