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淒慘,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她不主動去害人,卻也沒什麼好結果,玉瀟沉了會兒說:“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了,綠柳吩咐下去,我身體不舒服疑似我爹靈魂不安,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吃素,吃到——我身體好了為止。”
綠柳剛剛哭過眼眶還是紅的,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現在誰都知道玉瀟是當家人,誰都會巴結玉瀟的,尤其她震懾柳夫人等人之後,這幾個人就在院子裏也不敢出來了,這更加證明了玉瀟的本事,可以說玉瀟現在是說一不二的,她說吃素今天晚上家裏的菜連一滴油都不會出現。
等綠柳走了之後,魏嬤嬤端著已經熱好的湯藥過來,吹了吹遞給玉瀟說:“娘娘,放出消息固然好,可是對那位來說,沒準這也是個警惕呢?”
玉瀟一抬手,扯動了傷口,玉瀟低頭看一眼換了一隻手接過魏嬤嬤手中的湯藥,一隻手端著有些燙,就先放在桌子上待涼了之後再喝,玉瀟說:“這個藥的藥性凶猛,如果我沒發現我一定活不過今晚了,所以隻消我明天一早出現,她便會發現,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得做好防範。”
其實讓玉瀟疑惑的是,明明餐飲都換了自己的人來做,究竟這個毒藥是從什麼地方跑進她的身體呢?玉瀟排除了三餐,接下來就是她平時會喝的燕窩之類的補品,根據玉瀟對這個藥的了解,是不能加熱的。
所以熱的東西都不行,哪怕是茶水都不行。
那就究竟——她是什麼時候吃進去的呢?誒等等,為什麼一定是吃進去的?人有五感,沒道理隻是從嘴啊!
先入為主的觀念。
好在她傷的是左手不太妨礙做事兒,玉瀟說:“嬤嬤已經回稟皇上了?”
魏嬤嬤點頭。
她這會兒時間回房間就是去給皇上寫信了,雖然她知道信隻會到攝政王的手上,可隻要是入宮了,不管在誰的手上都好,現在畢竟玉瀟和皇上還沒大婚,叫太多的人來守著這裏也不實際,要他們做好應對策略。
玉瀟也在想應對策略。
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才入宮,第一次不成第二次第三次很快就會到來,她該怎麼做?
素食隻是為了讓玉舒等人難受難受,也是為了不讓東西混在那些肉食裏麵,玉瀟看著白瓷碗發起呆來,半晌,綠柳回來了,見嬤嬤也在就說:“已經吩咐下去了,從明天一早開始就全素,但是沒有和那院兒的人說。”
也好,等明天早晨他們看見之後,玉瀟倒是很想知道是誰做的。
斷然不會是玉媚,三妹腦袋太簡單,隻能想些簡單的。比如讓大師做法改了這個房間的格局之類的,也就裝些鏡子了,這種下毒太費功夫,不是玉媚的腦子能做出來的。
應該就在柳夫人和玉舒兩個人之間了。
她比較傾向於玉舒,畢竟她撞破了玉舒與那個男人的好事兒,玉瀟或者那個男人若是想要自己的命倒是也說得過去,玉瀟說:“等著看吧,明天我自然會知道是誰做的,隻消等著就好,哦對了,今天晚上不管是誰來看我都不見,隻說我身體不舒服,都讓小城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