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的動作又是那麼的快速,除了攻擊的那一瞬間之外,淩疏夏發現這個“人”它有很好的柔韌性,甚至於它的一切動作的角度和攻擊的角度都不可以用常理來推算。
這種不熟悉和詭異的進攻,讓淩疏夏在這段進攻和退閃的過程中漸漸處於劣勢,她完全隻能有躲閃的本事,根本沒有招架和進攻的餘地!這太危險了!淩疏夏心裏著急,但是還要花費很大的精力去應對眼前的一切!
燈光在她的眼前又是一閃,跳動的小火苗映到她的眼中,她的眸子裏忽然也被點亮了兩簇火焰!
原來如此!淩疏夏又躲閃開了他的一個進攻,隻是亮皮色的衣裳被他銳利的長矛刮中,閃了要害過去,卻被刮破了衣裳的一角!撕拉的一聲,在淩疏夏驚訝的同時,好像讓他也跟著興奮了一下,進攻的節奏一下子快了起來,竟然也不似原先那樣的一下一下的進攻,而是改為了連環進攻!
起初淩疏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牆壁上的燈,是因為原先在房間裏的燈光很是柔和,讓淩疏夏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但是現在她根本不可能不去注意了,因為她已經發現了這些牆壁上的燈光的秘密!
* * *
“先生,您要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陸銘一臉苦澀的抱著一個無繩電話,如同一根洋煙筒一般的杵在秦野飛的麵前,秦先生剛才就要了一個電話,卻一直撥不通,真是讓人惆悵。因為這個電話的一直無人接聽,所以秦野飛整個晚上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本來是他自己呆在酒店的某個人的禦用房間裏一直安心的等待的,但是他卻因為有個緊急會議而必須不情不願的出來自己親自主持一下,於是,就有了後麵的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這個具有某種重大曆史意義的電話,就華麗麗的正大光明的歸為了他這個保姆加秘書來做了。結果還是一個打不通的電話。
某陸銘糾結的看著秦野飛漸漸冷沉下去的眼睛,那裏麵的濃黑色的顏色仿佛都要變作喜馬拉雅山上的流動的冰淩一樣的尖銳和寒冷。
危險,實在是危險!
陸銘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心裏一個勁兒的打鼓,這個淩疏夏小姐還真是閑不住,這麼好的夜晚,如此良辰,如此美夜,她卻不再自己的房間裏好好的享受良辰美景,居然就那麼大大方方的在秦總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光是跑了出去不說,竟然還敢給他一去不回來!
不光是陸銘,實際上,比他更煩惱的當然要是這位被自己一手養著的女人“一夜背叛”的秦野飛自己。光是想想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就不住的想要逃跑,想要遠遠離開他的神情,他就莫名的來氣。再加上這一夜,她的徹夜不歸!
“先生,先生?喬sir,先生在麼?”陸銘腰間的對講機裏忽然傳出來了聲音,不過,為了不影響大家的休息和生活,他的這款對講機雖然能別在腰間,但是隻能是通過耳麥來讓他一個人聽見,陸銘神色一怔,秦野飛抬眼看他,知道是他的耳麥在響,也就沒有繼續和他說話。
片刻的沉默之後,陸銘剛才臉上的緊張已經變成了一片的蒼白,唇齒都不能合格的放到一起了似的,哆哆嗦嗦的放下了耳麥,秦野飛眉頭一皺,“怎麼了?”
陸銘跟著自己這麼多年,總算是見過風浪,見過世麵的人,但是,此刻的他竟然會露出這樣的一種神情來的話,應該是出了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特殊情況了吧?“照實話說。”他看著陸銘欲說還休的樣子,就來氣,忍不住來說上一句提醒他,可以照實說話。
“先生,請您做好準備。”陸銘自己還沒說,自己就先萎靡了三分。因為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說完之後,還能不能安安全全的站在秦野飛的麵前,好生生的呼吸著這佛羅倫薩的夜晚的清新空氣。
“說。”這一聲幾乎已經是一句低吼,秦野飛危險的眯起了一對濃黑色的眼睛,危險之氣盡顯無疑。
“是的,先生,”陸銘好好的吸了口氣,給自己打了點底氣,“派去尾隨著淩疏夏小姐的手下人剛剛來了信息,他們說淩疏夏小姐已經進入到了凱撒大道的禁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