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陸銘的光輝時刻(1 / 2)

florence,伊萬倫薩,在詩人的筆下有個更為優雅寫意的名字,翡冷翠。

伊萬倫薩曾是北奧國首都,在已經逝去的十九世紀。

而在更早的三百年間,這座藝術之都曾一度處在美帝奇家族的掌控之下。

但現在,美帝奇早已成為曆史,伊萬倫薩迎來了新主人,秦野飛先生。

it’s a secret.

而之所以他會出現在這裏,並且會成為伊萬倫薩的新主人,有人說是秦野飛是想要開疆辟土,回到自己的黑手黨老家來拓展地盤,也有人說秦野飛是以為內要來繼承他那個老爸的家產,但是沒有人知道秦野飛重新回到這裏的根本原因。

三天前,幾張圖片傳真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第一張,是一個賭氣似的撅著嘴在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的她,第二張,是拿著一隻條酒瓶在上下搖曳的她,第三張是一個在t台上,穿著當場舞會之上最惹眼的光片裝的她

每一個都顯得她那麼的嬌柔可愛,有溫柔的一麵,也有她標誌性的冷漠和冷豔的一麵,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已經如同他衣服上的光片那樣,深深的鑲嵌在了他的眼睛裏。

他的女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從他的身邊跑掉。不留痕跡,千方百計的想要從他的身邊跑掉。對於這一點,他自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最好,他用盡了最大的力氣去愛她,去順著她,除了在床上之外,他盡可能的給這個女人一切想要的東西,她一定還不知道,他已經為她準備了最好的生日禮物,在她的生日到來時候的那個十二點,他會親手將它放到放到她的枕邊

當然,這一切都隻是在她安安穩穩的和他在一起生活的話。

可是,她似乎永遠也不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個機會,她想的,他從不知道是什麼。

坐在黑色的肯尼迪轎車裏,秦野飛深鎖著眉頭,開車的陸銘看著後視鏡裏的他,幾天不見有了些細細的小胡須,臉型似乎也消瘦了起來。陸銘垂了垂眼睛,終於開了口,說,“老板,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她,就用點心思吧。當然,我的意思是說,您應該換一種方式來對她,淩疏夏小姐,她並不是一個隨便可以哄好的女人。”

秦野飛覺得甚是疲憊,他已經懶得去理睬陸銘這一路上講的冷笑話。可對於陸銘現在說的這一句話,他倒是很上心。

換一種方式。

一向持詫風雲的秦野飛也覺得前所未有的頭疼了起來。

他用胳膊撐在自己的車架上,單手托著太陽穴,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他頭疼,“陸銘,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他是真的被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女人折騰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什麼時候,這一位同樣膽大妄為的大老總也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人家問問題了。

陸銘得意的勾了勾唇角,透過鏡子看他,“沒辦法。因為老總你從一開始就輸掉了嘛。愛情這東西,誰先愛上,誰就是輸家,而且,會輸的萬劫不複呢。”他學著港台腔的女性們的嗲裏嗲氣的聲音,說的好不惡心。

秦野飛這一次倒是沒動怒,神鎖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卻笑了,“你說的很對,愛情這東西裏,誰先愛上,誰就輸了。輸的萬劫不複。”

很顯然,他就是這個愛情長跑中摔得最慘的一個。

秦野飛將視線放在窗外飛快略去的樹木上,那是她很喜歡的法國泡桐,他甚至在今天還能清晰地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她在萊茵大道上和那些孩子們來來回回的跑著,穿著白色的t恤和青色的牛仔褲,微微卷曲的秀發將她襯托的好像是一個精靈。她歡樂的在大道上奔跑,手裏還拿著五光十色的氣球。

那個時候的她,美好的如同天使。

他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迷上她的吧。

不對,也許是在看到他的公司的閣樓上失竊的所有物件的時候,也或許是在看見了關於她的錄像帶的時候,那不多二十幾秒的畫麵,那張被佐羅的麵具擋住臉孔的嬌顏,都讓他意亂神迷。

他愛她。

這就是秦野飛在回憶了這幾個片段之後得出的唯一的結論。

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人這是一個不容爭辯的事實。

陸銘很是是時候的開了口,“其實,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老板。隻要你肯花點心思,再加上時間的話,一切都是可以的。都可以成為現實。”

“但願如此。”秦野飛忽然笑了下,沒錯,一切都有可能,什麼都會變成真的。他有耐心,等到她愛上他的時候。

而在秦少校拚命地想著怎樣的去討好她的時候,淩疏夏則已經悠閑的在伊萬倫薩小鎮的一處藝術品小店裏玩兒的很開心了。這裏是一家陶藝diy店麵,她在這裏認識了一個很有趣的男人,但是,實際上,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似乎是她曾經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