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最後麵的張文娟卻一直看著我,隻有她和大炮倆人沒有笑。
笑聲過後,其中一個叫合歡的女孩還跑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小學弟,你還真有意思,怎麼說話跟個老頭一樣,好了和我們一起下去看看吧,若是真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村子裏麵早就沒人了。”
“就是,行了,走咱們下去看看。”李飛說著便帶著眾人一同朝著那個古村子走了過去。
我站在後麵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他們,現在我說的話,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大炮走了過來,看著我小聲說道:
“方正,你在係花麵前給我留點麵子,我都不知道你還有研究風水這愛好,愛好歸愛好,就別拿出來瞎得瑟了行不,現在是什麼時代,二十一世紀,你那些封建老迷信早就過時了,沒人信的,要相信科學。”
看著大炮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說,心道說再多也沒用,既然勸不住他們就一起跟他們下去看看,若是發現什麼不對,再叫著他們走。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一起朝著下麵那個古村落走去。
路並不遠,沒走多久便來到了村口,在這個唯一一條通往村子的小路前門,有一棵兩人都難以懷抱過來的大槐樹。
隨著夜色慢慢下來,給這個本來就有些詭異的村子更增添的一分陰鬱
走進這個村子裏後,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靜,靜到除去我們這行人外發出的聲音,再無它聲,沒有人聲,沒有狗叫,甚至都聽不到蟲鳴,仿若這個村子裏麵隻有我們十二人。
而且我還發現這個村子不光是大格局風水極凶,就連房屋的建造也完全違背風水格局。
在傳統風水學中,房屋一般都是南北朝向,所謂坐北朝南,特別是在北方及中原地帶,但這個村子裏的磚房卻要麼東西朝向、要麼斜向朝向,毫不顧忌風水格局,甚至門窗都相對,更不忌諱穿堂煞。
借著手電的光線,我甚至還在路旁兩邊看到了一個個倒扣著的白色瓷碗。
甚至我還看到這個村子裏麵每一棵樹木枝條上麵都綁著黑色的繩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過詭異和不尋常,看來我之前猜測的沒錯,這個村子肯定有很大的問題!
繼續朝著村子裏麵走著,其中有個膽小較小的女孩看著四周破舊的房屋對領隊李飛說道:
“學長,要不要不我們走吧,我也覺得這個村子瘮得慌,就好像有人一直跟在我們後麵盯著看,老感覺後背發涼。”
李飛聽聽到那個女孩的話後,完全不以為意:
“寧寧,你別害怕,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不要自己嚇自己,有學長在呢,就算是真有什麼不對勁也有學長給你們頂著,你們跟我走就行,我看前門有一戶窗戶亮著光。”
李飛說這,帶頭加快腳步,朝著村子中間那間帶著亮光的房子走了過去。
走到那間房子前門,李飛敲門,沒一會兒便有一位年過六旬的老頭打開了木門。
那老頭看到我們這麼多人有,一下子愣住了,李飛便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