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芸站在門口,看著不遠處回來的兩人,臉上擔憂的神色頓時變成欣喜。
她一來就沒有看見宮穆一,還以為他偷偷的走了呢,沒想到他隻是出去了。
赫連芸小跑到宮穆一身前,十方原本黑透的臉色,頓時笑盈盈的對她道,“芸兒小姐,您來了!”
“嗯!”她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宮穆一道,“你去哪了?身上的傷好沒有好全,你不知道嗎?”略帶責備之意,就好像他們倆很熟一樣。
宮穆一一把揮開她的手,不耐煩的樣子,“壞女人,我們很熟嗎?別以為你救了我一命,你給小饑渴下蠱的事情就能一筆帶過!”
赫連芸一愣?壞女人?在他眼裏,她隻是個壞女人。
難道就算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什麼都不是嗎?
十方察覺到赫連芸的失落,有些不滿自家少主這麼說話,人家姑娘照顧這麼久,就算以前有什麼誤會,那也解開了不是。
“芸兒小姐,你不要生氣,我家少主今日見了一些比較令人生氣的人,所以才會將怒氣遷怒到你身上”
嗯?
“什麼令人生氣的人!”
“不就是那個女、”
十方剛說了一個“女”字,就被宮穆一陰測不不定的語調打斷了,“十方,我是主子,還是她是主子,我的行蹤還需要向不相幹的人彙報?”
“少主,我、”
“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十方被宮穆一冷喝一聲,嚇的再也不敢多說話了,看了兩人一眼,便匆匆的進院子收拾東西去了,而宮穆一則轉頭對赫連芸道,“醫藥費、住宿費,不日我會讓人送到赫連府上的!”
雖然剛才十方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憑女人的直覺,剛才去見的,肯定是夏許許,之前他與自己都還能和平共處,見了夏許許之後,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了起點。
夏許許,又是夏許許,之前用未傾瑤的手設計,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讓她給躲過去了,這個賤人,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多的好運氣。
宮穆一緊緊的抓起赫連芸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她整張臉都有些猙獰了。
“我警告你,利用未傾瑤算計小饑渴的事情,幸好小饑渴沒事,所以我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若有下次,這隻手我不介意幫你廢掉!”
宮穆一狠狠的將她的手甩出去,赫連芸身子沒站穩,若不是後麵及時出來的十方扶了一把,估計赫連芸直接躺地上了吧。
“十方,我們走!”
撂下一句冷冷的話,宮穆一直接從赫連芸的眼前走開,而十方剛才被警告了,對赫連芸,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禮貌的行拜一禮,便追著宮穆一去了。
待他們走後,赫連芸的身邊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最近恒山書院出了一些事情,我希望你們能夠給陌司北找點事情!”
黑衣人一動不動,冷漠的開口道,“小姐,穀主讓屬下給你帶句話,夏許許隻能活捉,若是傷了她的性命,後果自負!
還有,屬下奉勸你一句,戰王不是你招惹得起,所以還請赫連小姐斟酌行事!”
黑衣人的言下之意就是不會按照赫連芸說的去做,赫連芸揚手就要給黑衣人一巴掌,她誰都不能動,那她還能幹嗎?
眼疾手快,黑衣人攔下她的手,冷眼看著她,“赫連小姐,你好像逾越了!”
一而再的被人警告,赫連芸胸腔裏積壓的火氣都快把自己給燒死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所有的人都要來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