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人生中,我們可能會錯過很多有可能的人,但是現在的這個機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想要抓住的,我還不想放棄!”
曾經心裏有過失落,有過想要放棄的,可是“陌司北”這三個字,就像是一種侵入骨髓的毒,戒不掉,更忘不掉。
之前她有多不在乎他,現在就有多在乎他!
“夏許許,你就傻吧!等你哪天被他傷的遍體鱗傷了,你才知道你現在的決定有多蠢!”
宮穆一氣的抓狂,可是人家正主一點反應都沒有,想狠狠的打醒她,可是又不忍心下這個手。
“王爺”
門外傳來暗衛的聲音,推門進來的那人,一襲華貴,修長的手指解下身上白色的披風,露出裏麵墨色的衣袍,腰間束著金色的玉帶,衣領以及袖口上,都是用金絲線繡的抓花的樣子。
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甚至是看到夏許許和宮穆一共處一室,眼裏都隻看得見夏許許,那張臉,夏許許曾經見過邪肆的笑,嚴肅的凶她,甚至是不顯山露水的小表情。
雖然有時候很憎惡其中的幾個,可是她最討厭的,還是他現在這麼麵無表情,卻隻字不語的樣子。
“窗戶這風大,難道你忘記肚子裏還有個小家夥了嗎?”
陌司北將披風裹在她身上,動作輕緩的很。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心底湧起的嫉妒和不甘!他隻要一想到宮穆一和她在一起,他心裏就像是有上萬隻螞蟻在啃噬一樣。
但他偏偏又什麼有什麼都不能做,他怕氣到她,怕她離開自己。
陌司北忽然牽著夏許許的手,聲音盡量顯得輕柔,“我們回去吧!”
夏許許沒有任何的掙紮,任由著他牽著,這一點他倒是很驚訝,畢竟在她喜歡的男人麵前,他還能這麼聽話,真的是不容易。
兩人路過宮穆一跟前的時候,宮穆一想跟夏許許說句什麼,她卻連頭都沒有回,望著陌司北,眼裏隻有他的存在。
馬車在茶樓下麵等著的,陌司北直接省了夏許許上馬車的動作,將人抱了進去。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知直到下馬車的時候,陌司北說了一句,讓她好好注意身體,兩人便各自離開。
而夏許許背對著走另一條路的時候,陌司北回頭,定定的看著她,至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離去。
陌司北以為自己的心思做的很隱秘,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還是被人發現了,而且那個人,還就是他當初一定要留在府裏的敏夫人。
王府地牢裏,悅兒已經被關了好久,身上都是血,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精神。
牢房的門開了,悅兒以為是陌司北來了,艱難的睜開眼,看到的卻是敏夫人。
“你來做什麼?”悅兒不屑的看著她,因為在她眼裏,盡管現在被關在牢裏,可她始終是王爺的人,比這個細作,不知道高尚多少倍。
敏夫人倒是不介意悅兒對她的看法,畢竟看法就隻是看法而已。
“我今天來,其實隻是和你做筆生意的!”
悅兒冷笑一聲,“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和你做生意”
“就憑當日你已經察覺出香囊的不對勁,可你還是收下了的舉動”敏夫人摸著自己的手腕,看著悅兒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親和之意。
因為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既然大家都是為了要掃清夏許許那個障礙,何不暫時結個盟呢?
悅兒不說話,因為她知道敏夫人是陌司鷹的人,誰知道她心裏在盤算著什麼。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惡意,我就是很喜歡王爺而已,可是現在王爺頭頂上被夏許許綠的不成樣子,王爺還把她當做寶一樣的寵著,所以我不甘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