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道男聲同時傳了進來,“有本王給你保駕護航,就算是錯了也是對的!”那語氣裏的寵溺,簡直就是要把人給膩死。
宮穆一聽出這聲音的主子,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就在他們要進來的時候,他一把將手中的劍塞到公儀玉衡的手裏,然後又一手抓著劍刃,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夏許許進去的時候,正好就看見的是這一幕,而且宮穆一手上的血順著刀刃滾落。看的她眼皮突突的跳,連忙小跑過去。
公儀玉衡這才注意到進來的兩個人,下意識的就要收回劍,而就是這個動作,宮穆一的手被狠狠的一劃,然後整個人出於慣性後退了幾步。
“阿穆!”
夏許許疾呼一聲,及時的扶住了他的身子,宮穆一頓時表現出一副虛弱的狀態,對夏許許控訴公儀玉衡的“罪行”
“我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她還要對我趕盡殺絕!”
說著把自己的人亮出來給夏許許看,剛結痂的傷口又添上了新傷,頓時夏許許就想起了在墓裏宮穆一拚盡全力救她的時候。
而被夏許許撂在後麵的陌司北走進來,耳邊就聽到她親昵的呼喚聲,以及迫不及待的朝那個男人跑去的背影。
公儀玉衡看向他,被冤枉的臉漲得通紅。
“司北,我沒有!”
陌司北看了一眼宮穆一得意的眼神,抬起公儀玉衡的手臂,從袖子裏取出一塊絲帕,將劍上的血擦拭幹淨。
厭惡的扔在地上,不輕不重的對公儀玉衡道,“劍上隻能染死人的血”
這話裏的意思是說,要麼是把人殺死,要麼就不要動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殺了他?”夏許許緊緊的盯著陌司北,眼裏宣泄著的不滿,絲毫沒有了先前兩人間的和睦。
陌司北眸子緊縮,果然隻要遇到宮穆一的事情,夏許許總是會站在他的對立麵。
“本王若是想要動手,你以為你就護得住?”
不屑一顧,他連看都不想看,更別說動手的事,這樣的人死在他手上,他都覺得惡心!
陌司北的目光轉到麵具男的身上,再落在他身後的水晶棺,“不知道閣下布這麼大一個局請本王,有何賜教!”
這時候宮穆一卻抓著夏許許的手腕,目光示意她看向水晶棺,嘴型比了三個字,夏許許頓時一驚,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水晶棺外麵有一層金罩。
金罩上不知道吸附的是什麼東西,綠幽幽的,順著光罩流來流去,有一種惡心的感覺。再對上麵具男的眼睛時,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公儀玉衡比所有的人都著急,抓著陌司北的袖子道,“司北,他抓了皇貴妃的遺體,水晶棺裏躺著的是你母妃!”
此話一出,陌司北睜大了眼,難以置信。
愣了一秒,便大步朝水晶棺走過去,他身上殺氣太重,麵具男都有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
陌司北還沒有走進,看清水晶棺裏躺著的人,身上的戾氣暴增,宮穆一緊緊的抓著夏許許的手,做好了防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