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許許抬頭朝騎馬的人看去,看打扮像是某府上的侍衛,之間他手裏捏著馬鞭,被迫的緊握韁繩,將馬給製停了。
“什麼人,武陽王府的路都敢擋嗎?”
趕馬車的車夫不慌不忙的停下馬車,看模樣,應該不是簡單的馬夫。
隻見他微微側頭,不知道與馬車裏的人低聲說了什麼,然後馬夫將車往邊上趕了一些。
騎馬的侍衛頗有些得意,騎馬正欲前行,卻沒想到馬兒沒走了兩步,突然馬兒的雙腿一折,前蹄跪了下去,而馬背上的人,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好不狼狽。
夏許許這邊的幾個人沒忍住,不由的笑出聲來,一下子惹惱了那侍衛。
“你們笑什麼笑,是你們動的手?可是想去武陽王府的牢裏吃棍子了?”
“武陽王府的人可真是好威風,也不知道能威風到幾時?”
馬車裏輕飄飄的傳出一道男聲,言辭間的奚落頓時讓那侍衛的臉上更加的沒光?
“大膽!武陽王府的名聲也是你等可以詆毀的?”
侍衛大怒,斥責起馬車裏的人來。
夏許許雖然也是不滿這侍衛的作風,但是馬車裏的人的作風,似乎還更加的囂張跋扈了些。
“你這人才是大膽,我們都已經讓路了,你還如此咄咄逼人,難道武陽王府就是這麼仗勢欺人的嗎?”
馬夫這番話下來,還別說,真就把對方給唬住了。
那侍衛愣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後麵忽然又趕上來一人,見侍衛愣在原地,忍不住的罵了一句道,“還在愣什麼呢?要是大夫請遲了,小世子出了什麼意外,你擔待的起嗎?”
小世子?
武陽王府就公儀玉衡一人,這小世子難道是……
夏許許的眸子一沉,頓時心裏不安起來。
安安,他們口中的小世子,莫不就是她的安安?
怎麼會請大夫,難道安安生病?
“小夏爺,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夏許許抬起頭,武陽王府的人和剛才的馬車都已經離開了。
“白哥,我突然想起還有見事情沒做,所以這些東西就麻煩你們多看著點了”
“小夏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這都是我們的本份,況且你是做大事的人,我們自然是不會拖您後腿的”
夏許許拱了拱手,“有勞了!”
說罷便直接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之前與武陽王府有衝撞的馬車趕到一處無人的巷子裏,馬夫有些不滿的說道,“殿下,您幹嗎要親自來這一趟,這也太冒險了?”
馬車裏的人沒有回聲,倒是敲擊起車廂的木板來。
裏麵的人穿著一身玄色的衣裳,腰帶上的紅黑色的玉帶,掛著名貴的玉墜配飾,衣邊不知道鑲嵌著的什麼,透著光線,亮閃閃的,看起來很是不俗。
他手裏還捏著一柄鐵骨翡翠的扇子,撐開的時候,還發出一種刺耳的聲響,鋒利的扇線,似乎輕輕劃過,都能割斷對方的喉嚨。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南祈的太子—南軒轅。
“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殿下是指陌司北在武陽王府的事情?”
南軒轅用拇指磨蹭著自己的扇子,垂下的眼瞼掩蓋了眸子中的風雲。
“小世子?陌司北的孩子!若是我們能抓住了他的軟肋,是不是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北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