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受了傷,她用靈力給你療了一周的傷,就像……她遠遠地看著你笑,守護著你的安危,就像……她不想再打擾你現在的生活,更不想再讓你重蹈前六世的覆轍,所以默默地為你奉獻著,而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到這裏,我因抑製不住的感動而緊緊握著雪仙的手。
“你總說我是傻/瓜,可你卻比我更像傻/瓜。”而後,我輕輕地吻了下雪仙的手,“謝謝。”
“我想她不需要你說謝謝,感情的事也不是一句謝謝就能還清的。如果你真的想感謝她,就放血救她。”
我很驚訝:“從沒聽過說放血還能……救人?”
落黎兒點頭:“她不僅受了重傷,還中了一種特殊的毒。連施毒的都沒有解藥,必須要用已經行過魚/水之歡的情人的血才能救她。”
“咳咳。”我故作咳嗽,以此來掩飾我的尷尬,“我和她在雪山……你都知道了?”
“嗯。”她說:“不是她說的,是我猜的。”
我試探地問:“那你也猜到陳警官他們……”
她點頭,隨後說:“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她將耳/垂上的一隻星月耳墜摘下來遞給我,“快動手吧。”
星月耳墜雖然小巧精致,卻鋒利無比。小小的一隻耳墜殺人都沒問題,何況是在皮膚上劃條口子。
可問題是,那閃著鋒芒的耳墜被我拿在手中,對著自己的左手比劃了好一會兒,就是不知該從哪兒下手,也不知需要劃多大多深的口子,更不知需要多少血量?還有,這血流出後是要給她喝下,還是要往她身上哪個部位放?
“撲街啊!我說臨風,你倒是快點兒!”落黎兒催促著。
“哦。呃……從哪兒劃,劃多深?……”
“算了,還是我來幫你。”她從我手中奪過星月耳墜,一手抓著我的左手置於雪仙的麵部,然後在我左手掌心處一劃。
在血滴落的瞬間,她快速地掰開雪仙的嘴,鮮紅的血液流進了她的口中。
大約幾秒鍾後,落黎兒說了句:“可以了。”然後在我掌心的傷口處輕撫了一下,傷口並沒有奇跡般的愈合,隻是血被止住了,而傷口處還在隱隱作痛。
落黎兒用紙巾擦拭著殘留在雪仙嘴角的血跡。
我問:“她什麼時候會醒?”
落黎兒並沒有回頭看我,隻說:“大概需要幾分鍾的時間。”
“哦,這我就放心了。”
“你是要等她醒來再離開,還是在她醒來前離開?”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間問我這麼一句。
“這兩者間,有區別嗎?”
“有。”落黎兒沉聲道:“如果你想等她醒來後再離開,證明你想與她再續前緣;如果是在她醒來前離開,證明你不想讓她知道你來過,而我隻會對她說,是我用了特殊方法將她救醒。”
“能說明白些嗎?”
“如果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就當你們啪完就散,再別有任何感情牽扯。如果等她醒來,知道是你救了她,你們之間的牽扯隻會越來越深,難保不會再現前車之鑒。那樣的話,不僅害了她,更是又一次的害了你自己。你,可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