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任由月傾華做這些事,你以為你攀上月傾華,你就能逃出生天,能夠過上好日子了,更能借助她的手替你報仇。可惜啊,月傾華的手段也不過爾爾,她手段青澀,手法更是幼稚。”
月櫻的臉色,一寸寸的白了。
月千瀾卻抿唇,繼續說道。
“在場的人,不止是我,靖王父親從一開始,他們便隱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們之所以放任月傾華的行為,無非是想試探一下,月傾華究竟有幾分能耐,能不能成事罷了。事實證明,月傾華她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可是,她搞砸了這件事怎麼辦呢?若是她誣蔑太子妃的流言傳出去,你覺得靖王的麵上有光嗎?”
月櫻眸底掠過一絲恍然,刹那間,似乎有什麼突然就通了。
可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她從沒想到,她會為此賠上一條命啊。
“若再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去,他該怎麼看待靖王?如今,皇上好不容易看重靖王開始重視他,你以為靖王他會容許,這樣的流言傳出去嗎?所以啊,這件事雖然不是你做,可你卻必須是要替月傾華背黑鍋的。誰讓你既不是太子妃,又不是靖王側妃呢。最關鍵的是,你還不安分,心比天高,一次次的糊塗犯蠢。所以這一次,沒人能夠救的了你,也沒人阻止一個蠢人往死亡之路狂奔。”月千瀾緩緩的站起身來,一步步靠近了月櫻。
月櫻的臉色,早已煞白毫無血色,她渾身無力,更是徹底的癱軟在地。
月千瀾的話,每一個字一句話都擊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一字一血,一句一傷。
月千瀾緩緩的蹲下來,透過牢籠她的目光與月櫻的目光對視。
“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自己找死的。你怨不了別人,更不要覺得自己死的冤……”
月櫻的身子一抖,眸底閃過一絲怨恨,到了這一刻,她如何還不清楚月千瀾的心思。
那就是,無論她再怎麼低三下氣,懇求月千瀾饒過她,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是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既然,她必然是死路一路,她幹嘛還要這麼忍氣吞聲的求她。
她幹嘛,還要把自己的尊嚴丟在地上,讓月千瀾狠狠的踩踏?
月櫻攥了拳頭,咬著唇瓣,憤恨的看著月千瀾。
“所以,你是不會饒了我的?”
月千瀾不置可否的點頭:“當然,我從不給人第二次的機會,第一次機會你不珍惜,那便再沒有第三次。”
月櫻爬起來,猛然撲向月千瀾這邊,她的手指狠狠的攥住鐵欄,咬牙切齒的怒吼。
“月千瀾你這個賤女人,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心狠手辣的毒婦。我剛剛那麼懇求你,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心軟?你的心,是不是冷的,是不是黑的?無論如何,我都是你血濃於水的姐妹,你這麼殘殺手足,難道不怕得到報應嗎?”
月千瀾冷然一笑,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
報應?她前世根本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她對每個人都寬和仁厚,她沒有對不任何人,沒有做一件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