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眾人把酒言歡,氣氛好不熱鬧。
在場這些人,唯有月清源,臉色不太好看的,頻頻看向君墨淵那邊。
當他看見,君墨淵時不時與那舞姬眉來眼去時。
他氣的,將酒杯給生生捏碎了。
睿親王看見了,連忙靠過來,低聲提醒:“清源,這時候,萬萬不要衝動……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月清源扭頭看向睿親王,低聲問。
“此話怎講?”
睿親王靠近他耳畔,低聲呢喃道:“皇兄和皇嫂,經曆了那些磨難,他們的感情多麼無堅不摧。如今,怎麼會好好的,就突然鬧翻了呢?當初,即使是擁有媚術的南宮璿,也無法迷惑皇兄,讓他忘了皇嫂。”
“如今,皇兄怎麼可能,突然就變了?所以,我們先不要著急,靜觀其變就好。聽本王的,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聽了睿親王的這番勸說,月清源隻得慢慢的壓住了心裏的火氣。
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上前質問君墨淵。
月千瀾是他的妹妹,即使君墨淵是皇帝,他也決不允許,君墨淵這麼傷害他妹妹。
夜色漸深,宴席也終於告一段落。
許多大臣,幾乎都喝醉了。
但也有不少清醒的人,時時刻刻都在盯著君墨淵和舞姬。
君墨淵麵色微醺,依靠在椅背上,慵懶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腦仁。
那個舞姬見了,連忙上前來,柔柔弱弱的說了一句。
“不如讓奴才,替陛下按摩一下吧……”
君墨淵緩緩的睜開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含羞帶怯的舞姬一眼。
他沒有應答她,反而伸手,拽下了舞姬麵上戴著的薄紗。
薄紗掉落,露出一張絕色的麵容。
這張臉,幾乎和月千瀾像了六七分。
與月千瀾不同的是,這個女子,相比而言,更加柔弱更加楚楚動人。
君墨淵扔了那個薄紗,踉蹌著身子,慢慢的站起身來。
福德公公連忙上前,攙扶住了君墨淵。
君墨淵指了指還跪在地上的舞姬,低聲說道:“跟朕過來……”
那舞姬麵上一喜,連忙出口應了。
而後,她從地上爬起來,跟著君墨淵離開了宴席。
君墨淵一走,眾人恭送。
然後,有不少人,都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
福德正扶著君墨淵,往皇帝帳篷那邊走呢。
突然,他聽見後麵傳來女子嬌弱的痛呼聲。
君墨淵腳步一頓,停住腳步,轉身看去。
便見那舞姬,崴了腳,楚楚可憐的蹲在地上,那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正可憐兮兮的朝他望過來。
“陛下,奴才的腳,好像傷著了。奴才有些走不了路了,您能,攙扶奴才一把嗎?”
舞姬是故意崴腳,故意要借此,和君墨淵親近一番的。
這樣的伎倆,她曾經不知道用了多少回。
每一次,就沒有哪個男子,能夠逃得出她的手掌心的。
所以,她非常有信心,能夠勾搭上君墨淵。
男人自古以來,都是喜歡她那種柔弱楚楚的女子。
她稍微示弱一番,便能輕易的,將那些男人的魂魄給勾了去。
舞姬咬著唇瓣,滿眼帶著期待,氤氳著淚眼看著君墨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