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醫女背鍋記(20)(1 / 2)

“姐姐。”粉衣女子對她甚是敷衍地點了點頭,語氣中的鄙眤生怕她聽不出來似的。

溫楓溪:大姐你誰啊,明眼人一看你就比我大好吧。這句姐姐你丫是怎麼好意思叫出口的?

“這位是?”溫楓溪直接挑眉詢問一旁站著的東沐漓。

“不認識。”

“哦,不認識啊。”這話自然是溫楓溪對她說的,“不過還是要謝謝這位姑娘在不認識家弟的情況下還肯出手相助。這就把傘還給姑娘。”她拿過東沐漓手中的油紙傘遞給粉衣女子,“多謝。”

“走。”東沐漓熟練地拉過她的手準備回家。

“等等。”粉衣女子急忙拉住溫楓溪的另一隻手腕。那力道掐得她生疼。

“放手!”溫楓溪警告道。這女人屬牛的?力氣這麼大。

陳諾兒直接無視她的警告,一臉擔憂地望著東沐漓,“公子的頭還疼嗎?方才公子借傘走得急,諾兒都沒來得急把這瓶藥贈與公子。”陳諾兒從袖中拿出一瓶紫色葫蘆狀的小藥瓶遞給他,“這是我家專門治頭痛的藥膏,希望能幫到公子。”

見他向自己走來,陳諾兒麵露喜色,可下一刻……

“啊!”陳諾兒慘叫一聲,不過眨眼間,她拉著溫楓溪的那隻手直接被東沐漓給卸了。

“走。”

見兩人牽著手走了,臉色慘白的陳諾兒還是不甘心地喊道:“姐姐!妹妹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溫楓溪:那就別講。

“你與溫公子雖是一母同胞,但總歸男女有別。人言可畏,姐姐與他整日同住一個屋簷下你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自己的親弟弟打算打算吧!”

“什麼意思?”這話聽得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親娘,打算個毛線。等等,她一個外鄉人怎會知曉自己與東沐漓同住一屋的?

“方才溫公子說自己的婚事做不得主,說是你這個做姐姐的說的,隻有天下比之於你更好看的女子方可娶之為妻。”

溫楓溪聽後不動聲色地瞪了某人一眼。嘿,這擋桃花的活兒他還真敢拋給自己。

被瞪的某人毫無悔改之意不說,還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手。

對於他的小動作,溫楓溪毫不猶豫地反掐了一把,“那姑娘的意思是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還是自歎不如想我放寬尺度?”

陳諾兒看著溫楓溪臉上那道極其猙獰的傷疤,自信一笑:“不是諾兒虛言,溫公子的正妻諾兒還是自覺當得起的!”

陳諾兒此話一出,溫楓溪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來,“真是笑話,你個尚未出閣的女子甩著臉皮追男人不說還追到男人家來了。別說你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就算是雙方定了婚約的女子也不該不知羞恥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前糾纏。就你這品性想做我弟弟正妻?對不起,還真不夠格!”溫楓溪臉上始終掛著笑,隻不過是笑裏藏刀的笑,直看得陳諾兒腳底生寒。

“你!”

“你什麼你,溫漓你告訴她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東沐漓見她一臉‘你要是敢說她漂亮你就死定了’的小模樣,忍俊不禁,走到她跟前與相對而望,用極其認真的語氣說道:“這世間最美的女子,此刻不就在我眼中嗎?”

雖然知道這不過是配合她的一句戲言,可真真聽到後,溫楓溪明顯沒有自我意料中的鎮定。

許是這句話太過悅耳,又許是他那雙本該滿布星辰的眸子此時卻印著自己……

陳諾兒那日不甘憤懣地回到陳家後就立馬給自家在外地談生意的父親陳林昭寫了封家書。

陳諾兒盼啊盼,總算在三日後把她爹給盼了回來。

大堂內,方才趕回來的陳林昭看著三四十歲,一臉福相,身形微胖,他身著一件暗黑色繡雲錦衣坐在大堂的主位上。

匆匆趕回的陳林昭剛歇了口氣就連忙叫下人把陳諾兒喚了過來。

依舊一襲粉衣的陳諾兒這才剛進大堂,陳林昭一揮手,就把堂內侍奉的丫鬟們都遣了出去,頗有些焦急地問道:“諾兒啊,你在信中所述確切屬實?”

“爹爹,諾兒何時騙過您啊?”

“您看,這是什麼。”隻見陳諾兒手中躺著塊白玉佩。

“這!”陳林昭一看到那半塊玉佩顯然有些坐不住了。

“跟我來。”他直接抓著她拿玉佩的那隻手帶她進了後堂的一間密室中。

等進了密室,陳林昭這才敢把那塊玉佩拿過至手中細看,“乖女兒啊,你把你在江家村的所見所聞通通與爹爹詳細說來!”

見自家爹爹神色頗為嚴肅,陳諾兒心中猜想這事兒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她定了定心,娓娓道來:“事情還是要從母親讓女兒去江家村探望姨母說起。那日女兒跟姨母去拜訪江家村那個藥婆,見屋裏有一人躺在那藥婆的床上,隔著床帳本也看不清人。正好一個醜女采藥回來,女兒趁著她喂藥之際往裏瞅了一眼……”

“失憶了?”陳林昭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個兒的八字胡。

“沒錯,”

“那日女兒在屋外聽見他失憶的消息,趁著她們上山采藥之際進屋拿了這塊玉佩。而且女兒曾見他頭痛暈厥在江家村口,那模樣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