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捏住我脖子,滿嘴酒氣,一邊打量一邊點頭:“難怪你小子天天惦記著,這妞兒還真他媽勾魂,這死倔死倔的眼神,這胸,這大長腿,還有這細的一掐就斷的腰,媽呀,光是看著哥就硬了。”
“要不是極品,像征哥那種刀槍不入的,會栽在她身上嗎?”
“咱們說這些廢話幹嘛?張哥,直接上啊,快點。等爽過了再慢慢修理。”
張瘸子一把揪住我頭發,往後用力一扯,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想要反抗,卻使不上力氣,被他狠狠推倒在桌子上。
眼看他肥碩無比汗臭熏人的身軀就要壓下來,我急切間摸到一個啤酒瓶,抄起來衝著他的腦門就砸過去。
砰的一聲,旁邊一個人酒瓶砸過來,與我手裏的酒瓶相撞,嘩啦啦碎片濺落一地,桌子上也有不少,死命掙紮中,我後背上紮進去幾個碎片,頓時就感覺到不妙,血很快染透我後背的衣服。
可這些畜生一見到我這副慘狀,反而更興奮,七手八腳的一起過來脫我衣服和鞋子。
那兩個一起來的姐妹嚇得尖叫不止,躲到角落裏一個勁兒發抖,誰也不敢過來幫我。
我忍著脊背疼痛,抬腳狠狠朝張瘸子胯下蹬去,可是腿還沒有完全抬起來,就被他攥住,他肥膩的爪子摸著我的腿讓人毛骨悚然,惡心得晚飯都要吐出來。
死瘦子幹著急輪不到,就拿起一瓶酒,咬牙切齒掰開我的嘴,把酒一股腦灌進來,我極力抗拒,被打了兩巴掌,頭昏目眩,一瓶酒灑了一小半,灌進去一大半。
難道我要以這麼恥辱悲慘的方式死在這群渣渣手裏?我的仇還沒有報,我死不瞑目!
絕望之際,包廂的門突然被誰砰的一腳撞開,震耳欲聾,嚇得張瘸子等人都是渾身一抖,齊齊往門口看去。
我虛脫的躺在桌子上的玻璃碎片上,竭力保持意識清醒,也看向門口,一抹秀挺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一身矜貴,氣場冰冷強大,一貫的麵無表情,所過之處,牛鬼蛇神都大氣不敢出。
是秦佂!
從來沒有哪一刻,我對他的心情這麼複雜,這個人渣,居然在最關鍵時刻趕來了。
很好,他救我脫離苦海,我事後送他上西天,才不枉我忍受整整三年痛不欲生的植皮整容手術。
他身後,是他的幾個心腹保鏢,還有高峰。
一看到高峰我就一肚子火,這個王八蛋把我誆入虎穴,丟下我就跑路了。我真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褲子脫了一半的張瘸子,原本一臉的凶橫和淫邪此刻全化作恐懼,魂不附體結結巴巴道:“征、征、征哥,你也喜歡……喜歡這妞兒?那我送你……送你……”
“征哥也是你叫的?”秦佂身後的保鏢冷冷說了句,一腳踹向張瘸子,他足有兩百多斤的肥碩身軀像皮球一樣,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震的整個包間都晃了晃。
其他幾個混混渣滓趕緊趴在地上,對著秦佂磕頭不止,哀求他饒命。
秦佂眼神深沉難懂,一言不發看著我,我掙紮著想從桌子上起來,稍微一動,脊背後的玻璃碎片往肉裏紮得更深,疼得我慘叫一聲,冷汗直流。
包間裏除了酒氣煙氣,就是我背後的血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