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宗正明的知名度,他一公布,肯定轟動整個網絡世界,各大媒體肯定炸開了鍋,都在瘋狂轉發議論,撰寫更多勁爆新聞吧?
不過這和秦征有關係嗎?他憑什麼一回來就質問這個,還把我浸冷水?我交男朋友那是我的自由,管他屁事?
冷水還在劈頭蓋臉往下澆,他無動於衷,似乎不怕冷,可我受不了這種折磨。
我瑟瑟發抖,縮成一團抱緊自己身子,牙齒隻打架:“合同裏沒說我不能有男朋友,隻說不能和除你之外的男人有染。”
“你們都是男女朋友了,還不叫有染?難道你們沒有做過?!江玫,你真是賤到了骨頭裏。”
我揮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可是他眼疾手快攥住我手腕,稍微用力就疼的我隻吸涼氣,骨頭快要碎了。
我抓狂道:“我本來就是賤人一個,你管我和誰做?”
哢嚓!他臉色鐵青,一用力,我手腕頓時脫臼,對痛覺再遲鈍,此刻我也痛的冷汗直流。
我眼淚絲絲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拚命推他,想要離開浴缸,可是一隻腳還沒有抬起來就被他從身後摟住。
我奮力掙紮,掙不開,他一推,我一個趔趄,砰地一聲脊背撞到了浴缸邊沿,冰涼刺骨的浴缸邊沿和冷水,還有脊背的劇痛,讓我幾乎窒息。
不等我再徒勞反抗,他就撕掉我身上的禮服,不管不顧的進來了。
我尖叫撕咬,用盡全力抓他的脊背、腰部和胸膛、脖子,逮住哪裏咬哪裏,將他身上弄得血肉模糊,可他就像完全沒有感覺到,隻是惡狠狠往死裏要。
就像是兩軍對壘,我是敵方的大將軍,他必須以最暴烈殘忍的方式把我弄死,才能圓滿結束一場戰役。
他越是殘暴我越是恨之入骨,咬得越狠,抓得越狠。
回國後這幾次,我心懷鬼胎接近他,盡管他的動作從來都沒有溫柔過,但是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滅絕人性,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痛恨他,真想一刀捅了他,將他的狼心狗肺挖出來剁成肉醬。
可我的力量根本抵不過他一個手指頭,不管拚體力,還是在商業上,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我不能輕舉妄動,必須沉住氣,一步一步來。
等到了他末日那一天,絕不會讓他死得太便宜!
想是這麼想,我卻控製不住悲憤,冷靜不下來,輸死反抗撕咬。
直到他完事,頭頂的冷水才被他關了,我奄奄一息,任由他放了一浴缸熱水給我清洗,洗完之後把我撈起來扔回床上,將我脫臼的手腕接好,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不屑道:“就這點體力,也敢一次次背著我出去亂搞?”
我疼得快要斷氣,沒力氣和他辯論,隻是咬牙切齒瞪著他。
他坐在床頭擦頭發,身上還有水珠往下滾落,挺拔的脊背上一條條血淋淋的抓痕,脖子和胸膛上則是咬痕,可他似乎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在浴缸的一個多小時裏,一直沒有哼一聲,白瞎了我竭盡全力。
看來我的爪牙傷不了他,必須有刀子之類的利器,才能真正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