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這麼無聊陰險嗎?”
“那你看也看了,還不撕掉?”
“這字不錯,我拿回去當符紙留著鎮宅避邪多好呀。”“你別胡鬧了行不行?萬一被我哥看到,我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放心吧,這保證書寫的還行,我在你哥麵前美言幾句,保證他不會再找你茬。”
“不準騙我,不然我饒不了你。”
“遵命,小帥哥。”我打了個響指,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戴上墨鏡帽子圍巾,揮手道:“拜啦,小帥哥,你哪涼快哪去。”
“切,又去禍害我哥。”
“你知道?”
他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別這副表情好嗎?我同意我當你助理,不就是方便你倆約見廝混嗎?”
“這是你哥的意思吧,我拿請得動你這尊大神。”我吹了聲口哨,笑嘻嘻道:“開路,小帥哥。”
“出去賣的,還這麼得瑟,真惡心。”他嫌惡的哼了一聲,率先出門。
下樓上車,才發現他開的居然是劇組運送器材的車,並非是公司派送的商務車,這樣倒是不容易讓狗仔們發現。
秦佂下榻的酒店是一處巍峨氣派的莊園酒店,一座座法式宮廷聯排別墅非常養眼。
巍峨的大堂,天花板建得很高,戴白手套的老傭人在左方位親自相迎,見到我跟秦闖,恭敬和藹笑容可掬。
他領著我倆,在屋裏繞啊繞,也不知道路過多少房間,終於在二樓室內觀景台,見到了秦佂。
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黑絲休閑褲,腳上是雪白色的休閑鞋,躺在藤椅上,拿著一卷書正看得入神,身邊的茶幾上放著一杯茶,月光灑落在他身上,恍惚又回到了熱戀中的大學時代。
有多少個這樣月色溶溶的夜晚,我躺在他懷裏,他躺在藤椅上,聽他將故事,或者給我補習課本,我昏昏欲睡,就在陽台上睡一晚,他也不嫌壓得他四肢酸麻。
我怔怔的看著他,鼻子微微發酸,大學時代的一幕幕溫馨畫麵,和三年前那場大火,在我腦海裏不斷翻騰交織,讓我如冰火兩重天,如煎如沸,既眷戀又仇恨。
秦佂抬眼看過來,黑白分明的湛湛星眸,意味不明,浮動著太多情緒,我暗自一驚,怕他看出我剛才的失態,趕緊笑道:“嗬嗬,秦總,你真是有影帝範兒啊,剛才這隨便擺出的姿勢,就像一副包含太多故事的唯美畫麵。”
“切!馬屁精!”秦闖受不了的冷汗一聲。
秦佂衝弟弟擺擺手:“你可以下去了,想去哪個別墅體驗一下都行。”
“哥……”秦闖橫了我一眼,極為不滿的走了。
這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他哥讓我留下,他人帶到,就讓他立馬滾蛋了,他心裏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瞅著秦佂。
他拍了拍身邊另一張藤椅,勾勾手指:“過來。”
我走過去坐下,去掉墨鏡和帽子,正準備解開那毛茸茸的雪白貂毛圍脖,就聽秦佂問:“你脖子怎麼了?”
“沒什麼。”雖然他倆已經離婚了,可畢竟比我關係要親近些,何況,還是他冰河傳媒的一姐,我不能有惡人先告狀的嫌疑,所以下意識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