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我發現秦佂正以手支頤,看著我。昨晚那屈辱的一幕幕,還在腦海裏盤旋,我心裏咯噔一下,膈應得不行,卻不敢推開他,去洗手間嘔吐。
我裝作打嗬欠,想要縮回被子裏,才發現我和他都沒有穿衣服,任何衣物都沒有,而且我的胸和他胸膛緊緊相貼,我稍微一動,就會走火。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小嘴微張,驚恐的看著他。
昨晚那最難以啟齒的一幕,和那個房間的各種用具,讓我瞬間幻想出無數可怕的畫麵,他會不會全部拿來試一遍?
他似笑非笑:“你這是什麼表情?害怕?我很可怕嗎?”
我嗬嗬幹笑:“不可怕……可愛……”
“可愛?”他玩味這個形容詞,有些不悅,伸手抱起我,讓我坐在他身前,胸膛貼著我的脊背,又開始作惡,用種種最疼痛狠厲的姿勢折騰,還逼著我看著床頭的大鏡子。
一幕幕邪惡的畫麵,讓我嚇得尖叫起來,緊緊閉上眼睛。
“這樣就受不了,你真的在魅色做過?仔細看著鏡子!”
我不得不乖乖的看著鏡子,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我不知不覺昏厥過去,等再次醒來,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我氣息奄奄,伏在他身上聲音幹疼嘶啞的問:“秦總,我通過檢驗了嗎?”
“看著我的眼睛。”
我隻好與他一瞬不瞬的對視,他清湛如墨玉的眼睛,似乎凝聚了億萬星辰的光芒,太漂亮,太純澈,也太淩厲,任何汙垢都會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這混蛋為什麼還會有如此幹淨清冽的眼睛?
我漸漸從心虛變為悲憤,像他這麼冷血殘忍的壞蛋,不是應該有一雙汙濁躲閃的眼睛嗎?是他演技太高,還是老天太偏愛壞人?
我忍不住狠狠咬了他鎖骨一口,用力太大,將他一小口皮都咬了下來,他疼得輕輕嘶了一聲:“江玫,你屬狗的?竟敢再次咬我?”
“誰讓你折磨我?不但用身體,還用眼睛,我受夠了!你不就是想殺我嗎?動手呀!”
“別說氣話。”他忽然溫柔如水的用雙臂摟住我:“你到底是誰?”
“你希望我是誰?”我暗暗心驚,他對我越來越疑心了,可我,絕不敢自亂陣腳,不到最後一刻,我絕不能承認,我嬉笑著吻著他的唇:“秦總,你好幾次都在最纏綿時叫我冰冰,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變成她?我聽高峰說過,我的聲音很像你的初戀女友慕冰,要不,我去整容成她?”
他定定凝視著我,我也強自鎮定的與他對望,帶著滿不在乎的嬉笑。
他捧著我的臉,仔細審視,良久,才開口:“江玫,敢不敢讓我做一個DNA檢測?”
我更加心驚,他是想比對我和慕冰的DNA吧?
我裝做沒聽懂,嗔怪道:“我又沒有私生子奪你家業,不需要你做親子鑒定。”
“你聽得懂的。江玫,敢做嗎?”
我眨眨眼睛,裝作恍然大悟:“你是想檢測我和慕冰的?我聲音像她,通過整容容貌也可以像她,可是,DNA怎麼能改變成她的啊?別說這個,就是血型,也改不了的。秦總,你這麼有錢,又這麼在乎慕冰,隻要有她的DNA樣本,不如花巨資建立一個私人科研機構,克隆一個她出來?這比把我複製成她要容易些,畢竟,我不是她,血型和DNA都不一樣,你不管怎麼折騰,都無法讓我徹底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