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大間屋子裏,一排排衣櫃和首飾專櫃,排列著各種各樣的世界頂級名牌,估計幾十個億都有了,我真不知道這家夥寵起女人來手筆這麼大。還記得高峰說他一毛不拔,從不花一分錢養女人。
隻不過,他不顧一切狂寵的背後,是一旦覺得你是他想要的,就得永遠歸他管,不準再有二心。可我,絕不可能為他著迷,淪陷。
直到中午,雯姨在門外喊吃飯,秦佂才不知饜足的從我身上起來,穿戴整齊,吩咐她將飯菜送上來。
我被折騰得奄奄一息,動也動不了,隻能幽怨的咬牙瞪著他。
他神清氣爽的湊近我,在我唇上啄了一下:“還有力氣瞪我,看來,下午還可以再戰半天。”
我頓時閉目裝死,他抱起我,丟到放滿熱水的浴缸裏,裏邊已經撒了花瓣和精油,他似笑非笑道:“就這點體力也想攀附霍禦風?你知不知道他喜歡玩什麼?”
“什麼?”我一邊撩水一邊漫不經心問。
“俄羅斯轉盤,深水炸彈,最不濟,也是三五個人玩一個女人,你確定吃得消?”
我打了個寒顫,這點,我倒是不清楚。看來那個金主,並不是那麼好攀的,比秦佂難伺候多了,至少,這個家夥不喜歡變態玩法,更不喜歡任何男人覬覦他的女人,再怎麼折騰,都是關起門來自己獨享。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起身去了外麵,十分鍾後,他進來將我從水裏撈出來,反正知道反抗無用,我就任由他擦拭,穿戴,直到頭發也吹幹,被他挽起來,然後被他抱到桌子邊,開始吃午飯。
我主動坐到他腿上,邊吃邊問:“秦總,咱們交易快到期了,住在這裏也沒有必要,不如你帶我回別墅?”
他媽和他爺爺都已經知道我不能替他們秦家延續香火,對我的態度立馬就從炎炎烈日降為冰封萬裏,我可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看他們仇視鄙夷的目光。
秦佂在我胸上狠狠一捏,又啃了一口我的香肩,淡淡吐出四個字:“想都別想。”
我撅起嘴不想吃飯。
他一邊給我夾菜,喂我吃,一邊道:“你安心在這裏養傷,外邊的事情少攙和,這是為你好。”
我避開他送到嘴邊的食物,堅決道:“秦總,冰河不讓步,我也不會退讓。大不了魚死網破。不對,我這條小魚苗撞不破你的大網,那你勒死我好了。”
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擲,有些惱怒:“江玫,你怎麼就不知好歹呢,你想解約就解約,我不管了,但是我必須管著你的腿傷什麼時候好。”
我愣了一下,他這是關心我身體?切,騙人的,要是真的在乎我死活,也不會在床上足足從九點多折騰到十二點,幾乎把我折騰咽氣。我現在下麵還疼得近乎麻木,渾身就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我冷冷道:“秦總,你不用花言巧語哄騙我,我不吃這一套。”
他陰沉邪氣的漆黑眸子裏,忽然閃過一絲戲謔,湊近我的唇,舔了一下:“軟的不吃,難道想吃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