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噙住我的手指，曖昧的裹了幾下，似笑非笑：“等你什麼時候認真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我就告訴你答案。”
我踹了一腳車門，轉身上樓。
回到破舊的出租屋後，我從狹小的窗口往下一看，秦佂的車在七樓這盞燈亮了之後，就毫不停留的離開。
檸檬已經蜷縮在沙發裏睡著了，方錦華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問：“一個半小時，妞兒，送他下去要這麼久嗎？以他的速度，再慢十分鍾也一個來回。”
我頓時尷尬，支支吾吾道：“咳咳……摔了一跟頭……坐在下麵休息了一會兒。”
“摔到哪兒了，讓姐看看。”方錦華別有深意的笑著作勢要撩我裙子。
我趕緊討饒：“好吧，我招了，和他辦了點事。”
“看來，他是真的非你不行。”
“連你也被他騙了，方姐，你就別誤導我了。對了，你倆今晚搞到一起，真是太出乎我意料了。”
她白了我一眼：“別用搞這個字行麼？老娘比他大了足足十一歲，他不是我的菜。”
“你的菜是程大哥？”我促狹的眨眨眼：“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線挑明？”
“不用你多事。”
“方姐，你倆上過沒？”
方錦華難得的老臉一紅：“去去去，不嫌害臊？”
“你都不敢撲倒他，怎麼占取他的心啊？最起碼，先奪了他的身，一步一步，讓他泥足深陷離不開你，你就掌握主動權了。”
她歎口氣：“我何嚐不知道，可他心裏大概有人了。”
“誰啊？”
“他對女人完全沒反應。”
我一驚：“你說程大哥是個GAY？這也太玄幻了吧？”
她自嘲一笑：“我年輕時候什麼都試過了，甚至找了不少最妖嬈嫵媚的絕色美人往他床上送，可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也許，你上找的那些美女不和他口味？你多找點不同類型的。”
“什麼類型的都試過，他就像沒看到，脫光了趴在他身上，甚至主動將他那玩意兒放進去，他都無動於衷，一臉漠然嫌惡的推開。”
“也許，是他身體不行，硬不起來？”
她苦笑：“但願如此。妞兒，別說他了，咱們討論的上你和秦總的事情。我本來想讓宗政明出來辟謠，但是後來想想，找他不如找當事人，要秦總直接否決你們的關係更有力。”
“他會真心幫我嗎？”
“一開始我也不敢抱什麼希望。”
“那你還帶他來？引狼入室。”
“是他主動聯係我。”
“有點出乎意料。”
“是呀，一開始我曾經懷疑他就是曝你醜聞的幕後主使，擔心他幫著夏雪琦將你趕盡殺絕，可後來他說，他想合作找出幕後黑手。剛才他要你下去相送，就說明，他不會袖手旁觀。”
我嗤笑一聲，狠狠的要一次，這就是秦佂的出手相救，真不要臉。也不知道他一次次護著夏雪琦，是不是也這樣，幫一次，就得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