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狠狠拿眼刀剜我,嬌嬌也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我不由鬱悶,明明都有主了,各陪各的男伴,不好麼?幹嘛一個個都仇視著我?
江盛和秦佂征你來我往殺得過癮,管家過來稟報:“盛爺,該去給老祖宗們供奉月餅和糕點了。”
江盛指了指江雋:“兒子,走。”
江雋臉色不太好:“我能不能不去?”
“你不肯讓你媽寫入族譜,那是因為她一直都不甘心跟我,可你是我江盛的親生骨肉,你要是不去,天理不容!”
江雋憤憤的起身跟著老頭子走了,嬌嬌自詡是江盛的女人,方雅又是江家的親戚,都得過去獻祭,一時間,書房裏隻剩下我和秦佂兩個最純粹的外人。
氣氛莫名就古怪起來,我坐立不安,起身想走,秦佂淡淡指著棋盤:“想被我抱在懷裏聊聊天,還是一起下棋?”
“秦總,你越來越無賴霸道。”
他絲毫不以為恥道:“無賴麼,有點吧,霸道?我本來就這樣,你難道還沒有習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無奈,隻得下棋,反正他已經確定我是慕冰,我也沒有掩飾棋術的必要了。
當年象棋和圍棋都是他教我的,現在我和他對局,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全部都是他教我的那些路子,我走一步,他就能看透我全局,算到最後一個子,這樣的玩法,能有意思嗎?
一連三盤,我被他殺得都一敗塗地,片甲不留。
我氣呼呼的推掉棋盤:“不玩了。”
“那我讓你贏怎麼樣?”
“哼!”
“乖,我讓你,保證讓你揚眉吐氣,殺得過癮。”
一個乖字,讓我心尖一顫,驀得想起當年相依相戀時的無數情景,他喜歡叫我小豹子,或者小泥猴,再不然就是乖,小冰冰。
好半晌,我才穩住心神,絕不能被這渣渣俘獲了,我應該多想想地球另一端的左澄。
接下來的幾盤,秦佂手法更加高妙絕倫,不管我全力以赴的下,還是隨心所欲的亂丟棋子,他都有辦法潰不成軍,讓我贏得酸爽徹底。
可是明顯放水讓我的棋局,玩著實在太沒勁兒了:“不玩了,沒意思,我要出去透透氣。”
我剛想起身離去,他猛地一把拽住我胳膊,我一個立足不穩,跌倒在他懷裏,他禁錮著我一動不能動,低聲逼問:“冰冰,為什麼躲著我?為什麼怕我觸碰到你的心?你是被人威脅了,還是,被人蒙騙了,讓你視我為仇敵?”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冰冰,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還記得魅色酒吧第一次見麵嗎?先是你的聲音引起我注意,接著是你的眼神。你以為換了一張臉和皮膚,我就不認識就能了嗎?”
“哼!馬後炮,你現在已經知道我是誰了,當然可以亂說。”
“我是說真的,如果不是懷疑你就是冰冰,我會因為醉酒就要了你嗎?我秦佂的定力沒有這麼低。隻要我不想,不管再醉,別人下的藥再猛,都不可能讓我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