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鋼用在刀刃上
我洋洋得意的趴在秦佂背上,衝江雋和方雅挑挑眉:“早說了不是我胖。”
等上了岸,不等傭人遞毛巾給我擦拭身上的水漬,秦佂就一個公主抱,抱著我揚長而去。
“征哥……”眾人齊喊。
他淡淡丟下兩個字:“失陪。”
到了海島的別墅裏,秦佂將我丟到大床上,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應,他就扯掉了我的泳衣。
這家夥,不是前天晚上才在洗手間要過嗎,現在居然又如饑似渴,貼著我身體,唇和手四下掃蕩,幾乎要將我拆吃了似的。
我不知道該抗拒還是回應,那晚洗手間的兩個小時凶狠掠奪,我到現在還一肚子氣,可剛才比賽時,我分明承諾過,會給他獎勵。怎麼辦?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我還沒有想好如何應對,他已經撩得我渾身癱軟,浴火燎原,腳指頭都繃直了,死命纏著他身子,手指也探入他頭發裏,死死揪著,渴望更多更深的。
他輕笑一聲:“還嘴硬麼?”
“哼!”
“不想要?”他鬆開了一點。
我難受的趕緊纏住他,不讓他離開。
他猛地衝了進來,一衝到底,我克製不住的發出羞人的聲音。
他箍緊我的腰身,狠狠又來了幾下:“小妖精,每次聽你欲拒還迎的隨便喘兩聲,我渾身就快要爆炸,不狠狠吃了你不行。”
他一邊吻著我的唇和脖子,一邊加快速度和力度,越來越狠。
還不到四十分鍾,我就繳械投降了:“好累,讓我睡一會兒。”
“要不換個姿勢,還是我出力。”他一翻身,頓時我在上麵,我一點力氣都不想出,趴在他胸膛上,摟著他脖子,任由他繼續奮戰,他身上有一層薄汗,發絲也微微汗濕,卻越戰越猛,似乎永無疲倦。
真是服了他的精力,也許,男人都是這樣生猛?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終於盡興,摟著我歎道:“要不是過來的及時,我肯定要浴火焚身了。”
“瞧你這點出息,這種事,這麼賣力,剛才比賽時,怎麼一點都不肯盡全力啊?”
他拍了我屁股一巴掌,笑道:“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比賽算什麼,有這個舒服麼?”
“不要臉。”
“不喜歡麼?”
“當然。”
“是誰剛才四肢並用纏著我,不許我離開一絲一毫?又是誰那裏把我咬的那麼緊?”
他每問一句,都讓我更羞窘一分,幹脆埋首在他懷裏,當沒有聽到。
他一手輕撫我的脊背,一手玩著我發絲,輕笑出聲,似乎心情出奇的好。
都說女人情緒化,我看這個男人也很有這個潛質,明明遊泳比賽之前,還臭著一張臉,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可這會兒呢,一個人不知道樂個什麼勁兒。
“秦佂,你是不是腦子抽了?”
“再說一遍。”
“你看你一會兒烏雲密布,一會兒晴空萬裏,我都搞不懂,你是不是性別錯位了。”
他狠狠給了我屁股一巴掌:“再敢亂說?!冰冰,我發現,你我之間,不管有再深的誤會和矛盾,一炮就能解決,一炮不行的話,再來一炮必定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