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抓起浴袍裹著就向門口走去,他大步過來攔住我:“你就這樣出去?”
“不用你管!讓開!”我拚命推他,踢他,他擋在門口不肯讓我開門。
衝不過去,我無計可施,就在手腕的動脈血管上狠狠一咬,死不鬆口。
眼見鮮血沁出,他嚇得臉色驟變,捏住我的下顎,讓我不得不牙齒鬆開,他一邊幫我處理傷口,一邊悲憤無比:“你要找那枚破戒指?”
“對!找不到戒指,我今晚就死給你看,今天死不了,明天死,總有一次可以死掉。”
他死死盯著我,胸膛劇烈起伏著,我別過頭,狠狠咬著唇,身子激動得一個勁兒發抖。
我已經夠對不起左澄,如果連這枚戒指也保不住,那我真該去死了。
沉默良久,他穿上衣服,轉身出去。
我正想趁機出門,他喝道:“在屋裏等著,我幫你找。”
半個小時後,他回來,將那枚戒指戴我手上,咬牙切齒道:“這枚戒指我管不著,但是,你的心裏隻能安放我一個人,你的身體,也隻能我獨享。”
“你憑什麼?”
“就憑我是秦佂!”他不由分說,抱起我就去了浴室。這裏條件很簡陋,連浴缸都沒有,隻有花灑。
我憤怒的掙紮著讓他滾蛋,這下又激怒了他,他抱起我在花灑下就狠狠衝了進來。
這樣的姿勢進得過深,雖然最考驗體力,可他最不缺的就是體力,我卻吃不消了,低頭就咬住他的脖子,他不管不顧,死命進出,反抗到最後,我沒出息的又淪陷了,他將我反轉過去,從後麵展開更激烈的廝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昏厥過去,等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我想脫離緊緊摟著我的懷抱,剛動了動,他就用手臂更緊的摟著我,實在太累了,也太困了,我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我無力的抬起手臂在枕頭下找手機,他半躺瞅著我:“在找什麼?”
“手機。”
他從身側拿起手機扔給我。
我憤怒道:“你偷看我手機?知不知道手機是非常私人的東西?”
“誰讓你戴著他的戒指。我把你手機相冊裏的幾張合影刪除了。”
“你……”我氣得想剁了他。
我離開的那天上午,和左澄在陽台上坐了半天,他想要幾張合影,我覺得從大學時代到訂婚,從來沒有過單獨與他的合影,隻有在校時的一些大合照,他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就同意了。
那幾張合影都是我坐在他懷裏一起自拍的,非常自然親昵。
秦佂湊過來想摟住我,我一下子躲得遠遠的,警惕的盯著他:“別過來。我不想和你再有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見不得人?”他氣得攥緊拳頭,好半天才從齒縫裏蹦出幾個字:“冰冰,你還要盲目信任他多久?”
“他比你值得信任。”
他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作罷,隻深深歎了口氣:“總有一天,你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為你好的男人。”
“反正不會是你。”
“……”他怒極反笑:“既然這麼不相信我,討厭我,那你給我一刀算了。”
他說著將床頭櫃上的水果刀放在我手裏,刀尖抵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掌緊緊攥著我的手,我嚇得瑟瑟發抖:“你別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