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撲過來不顧我的掙紮,用領帶將我雙手反綁,將兩瓶礦泉水擰開,倒在我頭上身上,解開我的衣服,亂親亂捏,我用力踹他,被他狠狠壓製住兩腿。
極度恐懼和惡心,乏力,讓我心髒更加疼痛難忍:“曾玉琪,你別亂來,不然你會後悔莫及。”
“威脅我?嗬嗬,就你這種賤貨,上了你我還怕得髒病。不過,怎麼著也不能不嚐嚐你的味道,再留下點視頻做紀念。”
視頻?我吃驚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果然,南北兩個方向,各有一個黑衣保鏢正舉著攝像機,對著我們。
趁著他低頭撕開避孕套的封口時,我趕緊拚盡全力,踉踉蹌蹌想爬起來逃跑,可是雙手被反綁,渾身又沒有力氣,還沒有站穩,便一個趔趄,被灌木叢絆倒在地,額頭磕在了樹根上,疼得我眼冒金星,鮮血模糊了視線。
他這時已經戴好那東西,將我死死按住,麵朝下趴在地上,惡狠狠扯掉我的小褲就要進來,我拚命扭動著避開他,他一連幾次沒有成功,惱羞成怒,將我反轉過來,狠狠給了幾個耳光:“臭表子,宗政明可以隨便上了你,什麼男人都能幹,為什麼偏要在老子麵前裝貞烈?今天我就撕掉你的麵具,讓你成為全民皆知的檔婦。”
就在他準備提槍就要幹時,哢嚓嚓一聲驚天霹靂,轟然一聲,旁邊那棵參天大樹被劈中,一折兩段,燃燒起來,這麼可怕的炸雷,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驚恐欲絕。
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砸下來,我終於支撐不住,昏厥過去。
“冰冰,冰冰……醒醒,冰冰……”驚慌焦慮的悲痛聲音不斷的叫著我,我身子被劇烈搖晃著,劈裏啪啦的暴雨無情的澆注在身上,眼睛根本睜不開。
我眼睛微微眯起一道縫,借著明滅不已的電光,好半天才看清是秦佂,我哇大的一聲,痛哭起來:“秦佂……嗚嗚……你終於出現了……”
他脫下濕透的外套裹在我身上,抱起我,一邊往前走一邊道:“對不起,我來晚了。雨太大,又有雷電幹擾,竊聽器的定位功能受到幹擾,我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找到你,隻能和保鏢們分散開,大麵積搜救。”
我抓住他話中的重點:“什麼竊聽器定位功能?”
“在澳門時,我不是讓江雋給你一對複古式樣的鑽石耳墜嗎?微型竊聽器就裝置在耳墜裏。”
我恍然大悟:“這麼說,我不管在做什麼,你隻要想監聽,就能隨時隨地知道我在做什麼?”
“嗯。”
“你真卑鄙,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就對我實施了監聽?那麼我回美國見左澄看,你也定位到了,發生過什麼,你都一清二楚?”
“對,所以曾有那麼一刻,我心如死灰,覺得我這次肯定要徹底失去你了,那幾天,我都不想再接受治療,一心求死。可是你和他訂婚那晚,什麼都沒有做,你的心和身體都無法真正接納他,我才終於放下了心。當你一回國,我就讓江雋立馬聯係你,將你逼回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