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澳門的富豪圈中,財富地位雖然不如江盛,但是論到德高望重,人品口碑,卻是圈內第一人,想要結交他,和他有生意來往的人特別多。因為他是真正的儒商,有實力,又有魄力,也不缺少厚道,和他合作的人,基本不用擔心被黑被吃,片甲不留。”
“你是想讓我借助他的人脈關係網自保?”我疑惑的問:“江雋和我是好哥們,他老爸又是澳門和何氏賭王並列的龍頭老大之一,他不是我更好的保護傘嗎?”
“不一樣,江盛做得是黑道生意,他圈子裏的人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最多,不管財富積累有多麼驚人,那些老總的內心都改不了不法之徒的惡習,江盛更是將這種特質發揮到了極致。”
“我怎麼不覺得他多麼可怕呢?”
“那是因為一直都有我或者江雋在場,如果沒有我和他的蔭蔽,再有一萬個你,都不夠江盛糟蹋的。他因為太迷戀平生唯一對他沒有興趣不惜一死都要逃離他的那個女孩,處於補償和愛屋及烏的心理,他對江雋這個幼子的確夠寵,也寄與了最大希望,但是,他畢竟是江盛,未必就會因為這份寵愛,對江雋無下限的包容,我不想讓江雋最終遭受親生父親的毒手,所以有些事,能不讓他插手就最好避免。”
我了然的點點頭:“好吧,我就裝一回啾啾。”
秦佂見我同意了他的提議,終於鬆了口氣,歎道:“冰冰,你知不知道,我真怕你這次挺不過去,那我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就算有使命壓著,我也生無可戀。”
我不相信的白他一眼:“有這麼誇張嗎?你現在越來越喜歡煽情,可惜,這次的煽情太拙劣,感動不了我。”
“誰煽情了,實話實說而已。壞東西,我連遺書都寫好了。”
“遺書?”我瞪大眼睛,像看外星人:“秦佂,你風華正茂,坐擁千億,還想不開?”
他沒好氣的瞪我一眼:“你能不能別一個勁兒質疑我?你知不知道自己當時很嚇人,中的毒很厲害,解藥不好配製,國內目前還沒有對症的解藥?直到最後一刻解藥才從巴西空運過來?”
我更加吃驚:“不就是給我打一針嗎,居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也不想想你是誰的女人,尋常的毒,以我的人脈,能夠難倒我嗎?”
“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體質這麼好,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我想查看他的傷,他攥住我的手不讓我掀開他衣服,僵持中他頭上冷汗涔涔,我猛地醒悟,他是怕我擔心,其實傷勢並沒有愈合,我趕緊停止打鬧:“你當時怎麼知道我被抓到哪兒了?”
“張玉鑫正好從那家餐館吃飯出來,看到了劫持案的經過,當時保鏢和司機都傷得不輕,亮出我的身份,向他求救,他聽說被劫持的人是我那天出席慈善拍賣帶去的女朋友,就立即命令保鏢們緊追著劫持你的那輛車,同時給我打了電話。如果不是他及時追擊攔截,就算我聞訊趕去,你很有可能也會遭遇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