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的定力嗎?”
“不是不相信你,是江雋對你有意思,我不能給他曖昧你的機會。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明白嗎?”
我鬱悶的點點頭:“好吧,飆車快艇這些,我都隻和你一起玩。那我怎麼感謝他?”
“請吃飯,打球什麼的,都行。”
“那我和他打球去。對了,你和江雋怎麼會是好兄弟的?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和他都喜歡極限運動,他去南極探險時,我那次是橫跨大半個地球,去追捕一個窮凶極惡的毒梟,恰好救了遇險的江雋。我救了他,他幫我抓捕毒梟,就這樣,互相欽佩對方身手和膽色,後來又有過幾次巧遇,每次都驚險刺激,九死一生,簡直是命定的兄弟,惺惺相惜,就成好朋友,好兄弟了。不過,他崇尚自由,處事低調,喜歡遊走在最接近大自然的地域,我也不愛張揚,炫耀,在我正式來澳門之前,沒什麼人知道我和他認識,更不知道我們早就成了肝膽相照的兄弟。”
“真羨慕你們男人之間可以有這麼深厚的過命交情,我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可以托付生死的閨蜜。”
“要閨蜜做什麼?撬牆腳嗎?你有我就行。”
“嗯,說得也是,聽說現在的閨蜜十個有九個都會惦記對方的男人。”
又過了三天,他的傷勢大有好轉,已經可以下床自由活動,看看暮色沉沉,我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就央求道:“秦佂,我想吃燒烤,可以嗎?”
他頓時臉一沉:“又想吃垃圾食物?”
“都多少年沒有和你一起去吃這種垃圾了啊?”
大學時代,我機會每晚都要慫恿著他一起去學校外麵的燒烤攤掃蕩一番,除了來例假時,身體抵抗力太差,他會堅決反對,其他時間,他盡管很不滿意,也會將就我。
頂多就是限製數量,我買十串,他能故意弄掉或者讓人,或者碰到髒東西去掉九根,所以每次別看我點了很大一堆,到最後落入我嘴裏的,從來沒有超過五六串,以至於我在美食上最大的遺憾就是吃燒烤從來沒有盡興過。
回國之後,我和他還從來沒有一起重溫過這個嗜好,再加上國外療傷植皮整容的三年,我和他,已經四年沒有一起吃過燒烤了。
他神色怔忪了一下,有所動容:“好吧,就陪你吃一次,不過,不許貪多。”
我趕緊道:“遵命。”
他打電話給保鏢,吩咐他們買十串燒烤,一樣一串,我趕緊搶過去電擊掛斷,他不滿的瞪我:“什麼意思?”
“人家想和你一起出去吃,不是讓保鏢買了送來別墅。”
“在哪兒吃,還不是一樣的味道?”
“那怎麼能一樣呢?坐在燒烤店吃,熱乎乎的多鮮美,而且有那種重回當年的氛圍。”
當張玉鑫知道秦佂帶傷陪我出去,隻是為了吃燒烤,頓時石化。
對他這種注重養生的中老年人來說,大概無法想象燒烤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我也懶得多解釋,隻說很快就回來,不用擔心。
上了車,我讓司機放點勁爆的舞曲聽聽,邊聽我還邊搖頭晃腦的哼唱,一分鍾都坐不住,就和大學時代的多動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