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看看自己手背上血淋淋的牙印:“算了,張總別墅裏有私人醫生,讓他處理一下就行。我兩隻手全部都是傷痕累累的狼牙印,真是可悲。”
我臉一紅,又羞窘又心疼又後悔,趕緊對著他的傷口吹了又吹,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衝動不咬他了。
從大一和他相戀至今,一旦有別的女生敢逾越雷池靠近他,而他沒有及時處理掉,我就會失去理智發瘋似的咬他。已經後悔過很多次,可是總也改不了。
他手背手腕上留下的牙齒疤痕,大概有十幾處了,原本挺完美的手型,都被這些疤痕破壞了。
“對不起,我以後要是再發瘋,就咬自己的。”
“還是咬我罷了,我皮糙肉厚,不會疼。走。”秦佂擁著我向店外走去。
慕雪小跑追上來,問:“征哥哥,那我今晚住哪兒?”
“你今晚剛到?”秦佂冷冷問,不動聲色與她拉開幾步距離。
慕雪眼底的得意頓時收斂,委屈巴拉的道:“已經來三天了,一直在找你,可你的保鏢們都不肯帶我去見你,我隻能蹲點守著。”
“那就繼續住酒店。”
“我想住在你隔壁房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慕雪想挽著他的胳膊,被他淩厲眼神震懾,嚇得退開幾步,更加委屈,都帶著哭腔了:“征哥哥,聽說你在澳門也有房產,要不我住在你家?”
我吃了一驚:“你何時置的房產?”
“前不久。”
“準備金屋藏嬌呢?嗬嗬。”
他對著我屁股又是一巴掌:“嗬嗬什麼?為你買的,還沒有裝修好,所以暫時不想告訴你。”
鬼才相信!我皮笑肉不笑道:“連慕雪都知道了,我卻被蒙在鼓裏,她要不揭穿,是不是我永遠都不會知道?”
秦佂又揚起巴掌,我趕緊用手捂住屁股。
他又好氣又好笑:“那是你對我關注度太低了,而她,關注的太過火了。”
“你敢怪我?”我眼睛一瞪。
他笑道:“哪敢?應該怪她僭越了,我會解決這個麻煩的,反正她已經二十歲,再有兩年就畢業了,完全到了可以自立的年紀,我派給她的監護人也可以調回來了。”
慕雪立即蹲在地上抹起眼淚:“征哥哥,你不管我了嗎?嗚嗚……慕冰,你是壞姐姐,我恨你!恨你!”
看她哭得這麼可憐,秦佂對她又沒有別的意思,我就大度的勸道:“秦佂,你有必要對她這麼狠心嗎?”
“我照顧她,你醋意無邊,我讓她滾蛋,你又怪我狠心。冰冰,做你的男人真難。”
“算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我哪次舍得怪你?沒良心的小東西。”秦佂吩咐其中一個保鏢道:“去送慕雪回她原本下榻的酒店。”
“是,秦總。”
慕雪剛剛激動得笑顏如花,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聞言立馬又蔫了:“征哥哥,我想和你們在一起。”
看著她的小酒窩,我有一絲恍惚,曾經我也有一對這樣的小酒窩,隻可惜,植皮整容後,我變了樣子,酒渦也消失了。
“慕雪,別對我抱有非分之想,也別挑戰你姐的地位,我秦佂這輩子,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喜歡的女人隻有一個慕冰。你如果敢逾越這條界限,後果自負!你已經成年,我和你姐對你都沒有任何義務,你可以永遠遠離我們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