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居然要趁這個時候發難奪權?”程遠嶠冷笑一聲:“他還真以為拿捏住了夏雪琦,就能把雲鼎變成自己的天下?”
“夏市長隻有夏雪琦這一個女兒,夏董事長則是無兒無女,夏家人丁單薄到了極點,高峰要是真的成了他們的女婿,他的野心就未必不能得逞啊。”
“秦佂會放權嗎?高峰這種跳梁小醜能鬥得過秦佂?他簡直是做夢,找死。”
“程大哥,如果我幫左澄奪回雲鼎,你們能不能和秦佂握手言和?”
“冰冰,你是不是始終忘不了秦佂,你和左澄的婚約,你一點都不當真嗎?”
我不忍心讓他們失望,可是也不想再騙他們,隻能道:“程大哥,對不起……我戒不掉他。”
“冰冰,左澄過了年就會回國。還有十幾天時間。”
“這麼快啊?”
“你就一點都不期待和左澄相聚嗎?冰冰,你沉迷在秦佂給你的虛幻寵溺中,忘了左澄這三年為你受過多少苦?你忍心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對他一片真心的踐踏上嗎?如果不是為了救你,他不會白白浪費這三年,失去一切,讓秦佂主宰了雲鼎一切。”
盡管我已經知道縱火案的元凶就是左澄,就算左澄沒有癱瘓在床幾年,他也不是秦佂的對手,可我無法否認,從大學時代到現在,左澄對我付出的,僅次於秦佂而已。
我不好意思揭穿他倆的騙局,隻能裝作依然不知道元凶是誰:“程大哥,我管不了自己的心,可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幫他奪回雲鼎。”
“其實不要你的幫忙,他也未必就得不到雲鼎。”
“為什麼?難道左澄有擊敗高峰的必勝籌碼?”
“這個暫時保密,等董事會上左澄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冰冰,我和左澄其實一直都不需要你做什麼,奪取雲鼎,或者殺了秦佂,我們自會動手,不必你衝鋒陷陣,你隻要把心留給左澄就行,你懂嗎?”
我無言以對,鼻子酸的難受,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倆的意思,可我隻想以奪取雲鼎來回報左澄,至於嫁給他,做他的女人,那隻是我理智上的想法,情感上,始終無法做到,不管這些年我和秦佂之間有過多少誤會,縱然誤會到我以為凶手是他,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我的心裏也依然隻有他,沒有任何男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別哭,冰冰,我不想逼你,可你怎能辜負左澄呢?離開秦佂吧,回到左澄的身邊,我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
我隻覺窒息,心髒開始隱隱作痛,我這個病,不敢情緒失控,可我止不住淚如雨下。
方雅也同樣警告過我離開秦佂,對每個人都好,我也曾經嚐試過,在秦佂剛剛脫離生命危險時,就丟下他回美國,草率的和左澄訂了婚。
可是兜兜轉轉,我依然回到了原點,和秦佂互相信任彼此傾心的原點,我沒有辦法戒掉他,離開他的話,我生不如死,寧可去死。
程遠嶠歎氣道:“好了,別哭,我不逼你就是。冰冰,你得到張玉鑫的信任和支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