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雋不滿的大叫:“喂,姓左的,你幹嘛拉著我的江玫,給我站住!”
等我們三人離開了夏市長的別墅,臨上車時,左澄道:“冰冰,以後別再隨便靠近夏雪琦了。她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誰也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你吃過這麼多次虧了,還不知道提防嗎?她和高峰的孩子,是墮是留,不關你的事,別再來了。”
“我知道,我不會再吃虧的。左澄,她害得我變成這副樣子,陸陸續續動了三年手術,受盡各種疼痛,我豈能讓她和高峰幸福美滿?留住她的孩子,自然不會是為了成全她,我也要讓他倆嚐嚐和最在乎的人分開,和骨肉分離的痛苦。我要讓他們看著一絲絲微薄的希望近在眼前卻怎麼也抓不住的生不如死滋味!”
如果不是他們的破壞,不是夏雪琦的威脅,秦佂不會放棄我,我也不會遭遇火災,打掉肚子裏的孩子,更不會承受一次次植皮整容的極致疼痛。
那些遺憾疼痛,錯失的最好時光,承受的一千多個日夜仇恨蝕心的煎熬,我不可能不討回來,讓他們也嚐嚐!
左澄神色愧疚複雜的盯著我的眼睛問:“我是火災案的策劃者,你不是最應該恨我嗎?”
“你隻害過我一次,我可以原諒,可她和高峰,害過我無數次,用各種手段,借用各種人和勢力想置我於死地,我無法原諒!”
“冰冰,對不起,我當年的手段太極端了。”
“隻要你不打算再來一次,我就不會怪你。”
江雋上前摟著我肩膀,不滿的審視左澄:“喂,你懺悔完了嗎?我和江玫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送她回去。”
“不用勞駕你了,我和她更順路。”
“能有多順?我也順路。”
“我住在她家。”
“……”左澄頓時無話可說,一臉糾結不忿的看著他。
江雋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不用這副表情看著我,征哥是不會讓你這麼危險的份子住在江雋公寓裏的,誰知道你下一次再整出什麼可怕的計策奪取她。”
左澄欲言又止,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和江雋上車離去。
車到半路,江雋問:“你手腕上的傷,自己弄的吧?”
“你怎麼知道?”
“巴掌印在她臉上,很明顯,吃癟的是她,可她壞事做盡,就算你演戲冤枉她,我們也隻願意相信你,偏袒你。”
“這麼說,左澄也心知肚明是我自己割破手腕?”
“他那麼狡猾,怎能看不出?江玫。,以後不準再用這麼殘忍的法子對付她。”
“區區小傷,不礙事。”
“可我心疼。”
“……”我突然不敢接話了,也不敢去看他眼神。
這家夥,明知道和我沒戲,還是沒有徹底死心,總會在適當時機,表白一下。
我手腕有傷,所以這次是他開車,他試探性的表白被我無視,大概很鬱悶,沒有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