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軍方的高層都在這裏，賀老坐在最上首，秦佂和賀清芳一左一右，在他兩邊坐著。
眼睛刺痛得幾乎要滾下淚來，被我硬生生逼回去。
賀老眼底，閃過很微妙的光芒，一副執掌乾坤，左右眾生的高傲。
我扯出自認為最得體的嬌笑，向眾人施禮，可是看了看，似乎沒有我的座位，已經坐滿了。
我尷尬的想要讓服務生再加一個椅子放在這裏，賀老指了指挨著秦佂的那個參謀長道：“你就坐在他腿上吧。”
我臉色一變，嗬嗬道：“賀老，你當我是夜總會的陪酒小姐麼？”
“陪酒陪床這樣的事兒，你幹的還少嗎？”賀老笑道：“聽說你是以野模身份出道的，還公然和宗政明等人同時保持最不可言說的關係，陪他們，和陪我們這些老領導，有什麼不同呢？都可以給你想要的。”
“原來披著軍裝的賀老和各位軍方高層，背地裏是這樣讓人不堪恭維。”
“我們可沒有找良家少女作陪，隻讓你這種久經沙場的美女陪酒，不會有傷風化。剛剛你讓我們久等，先自罰一杯。”
隨著他一聲吩咐，立即有人斟滿了一杯遞給我。
我環顧了一下眾人，一個個都麵無表情，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就連秦佂，都沒有多大反應。
我苦笑一聲，連他都不肯為他出頭，不會對我有絲毫憐惜維護之心，又怎能指望其他人大發慈悲？
我隻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又澀又辣的味道灌入喉口，臉頰騰得燒起來。原本就酒精過敏，腦子沒醉，身體已然微醺。
“好酒量！”賀老笑道：“過來，陪我喝一杯。”
看著眾人高高在上的漠然樣子，我隻能走過去，卻遲遲不想端起酒杯，這酒度數太高了，一杯下肚，我從喉嚨到腹部幾乎都被烈火燒穿了，看人都看得不是太清楚。
賀老不耐煩道：“怎麼，不想給爺麵子？”
我真想將杯中酒全部潑他臉上，可是想想自己的渺小，在我沒有強大起來之前，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怎麼樣？
我隻得端起酒杯，再次喝完。
這一杯下肚，胃如火燒，腦子因這兩杯白酒，都覺得房子在轉，人影在飄。
我酒量本就一般般，偏偏這白酒度數過高。
“有膽魄！”耳畔傳來賀老開懷大笑的聲音，而其餘人，隻是附和笑笑，沒有說話。
他讓服務生拿著43°的飛天茅台，想再次給我滿上，這時，我身邊的首長伸手越過我，阻住了賀老的動作。
隻聽他沉穩有力的嗓音略帶不滿道：“你一個七十來歲的老領導，欺負一個小姑娘，樂趣何在？”
總算是有人敢說一句公道話，我瞥眼想跟對方道謝，豈料，賀老放下酒瓶，猛然攥住了我的下頜，逼迫我麵向他：“慕冰，你有福了。這位首長看上了你，以後如果跟了他，榮華富貴那可是取之不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