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誰讓你進來的?”
老爺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寧甜,差點氣得心肌梗塞,說不出話來。
他明明吩咐了人,絕對不能讓寧甜母子前來的!
陸錫辰薄唇微掀:“我接的。”
恩愛秀了眾人一臉。
“陸錫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老爺子沉著臉,言外之意:今天是選繼承人的日子。
陸錫辰目光清涼:“外公,我的答案,您一早就知道了。”
寧甜走過來,遞上壽禮的同時,低聲說:“外公,您不喜歡我,也不要丟了金家的人,錫辰的脾氣,您是知道的。”
老爺子想罵,又顧忌著這是壽宴,家醜不可外揚,深吸了幾口氣,又忍了下來。
“這事回家再說!”
陸錫辰挑眉,沒有異議,帶著寧甜下台。
顧承衍盯著兩人背影,眸光漸深,眼裏閃過自己都未察覺的陰沉。
他本來是想借機離間兩人感情,沒想到寧甜膽子大,直接過來了。
龍栩栩就更是明顯了,眼睛死死瞪著寧甜,恨不得將一口牙齒都咬碎。
賤女人!
要不是寧甜中途插一腳,陸錫辰就是她的了!
她就不相信,會有男人不在意權勢。
氣死她了!
台下,也有一雙眼睛狠狠盯著寧甜的背影,眼裏冷意甚是明顯。
他旁邊的男人察覺到她的異樣,不由順著她視線看去,嘴角勾笑道:“怎麼?還對陸錫辰念念不忘?”
林悅溪頓時收回目光,勉強扯唇:“怎麼會?我們都訂婚了,我隻是看不得那個賤人得意的樣子罷了。”
說完,她微微覷了一眼他的臉色,神色之間帶著一絲懼意。
林悅溪一直被陸錫辰打壓,寸步難行,可是她不甘心。
所以她不得不和餘簡訂了婚。
餘簡權勢背景很大,其外公黑白通吃,勢力廣泛,最令人忌憚的是,他身後的帝都餘家。
但最讓林悅溪恐懼的是,餘簡這人有特殊癖好,尤其在床事上,喜歡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餘簡目光一直流連在寧甜婀娜的背影上,眼裏邪光閃過:“你想教訓她?”
林悅溪看一眼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對寧甜感興趣了,眸光微動之間,笑著說道:“是啊,要是你能幫我,那最好不過了。”
陸錫辰因為有事,暫時離開了會兒,寧甜坐在香檳和一疊疊精致美食旁,仰頭抿了口酒,神情不冷不淡。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帶笑的女聲,笑聲有些冷諷:“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因為陸錫辰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
寧甜回頭,看見是林悅溪,神情冷了冷:“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喝悶酒了?”
林悅溪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關於陸錫辰和龍栩栩的。”
寧甜皺眉:“什麼話?”
林悅溪看了眼周圍的人,道:“你也不想讓周圍人聽到嗎?”
這意思就是想單獨說了?
寧甜挑了下眉,也沒再怕的,放下酒杯站起來,道:“你想到哪談?”
“酒店有個後院,我在那等著你。”
說完,林悅溪仰頭喝了口酒,笑意不明。
“不敢去嗎?陸錫辰現在是什麼處境,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有辦法幫你,你如果怕了,可以不來。”
這麼明顯的激將法,寧甜不信,可是看林悅溪的樣子,似乎知道一些內幕。猶豫了會,她還是起身去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