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兒媳婦的性命都不在乎的,那還叫人嗎?”
說完,她轉身就走。
老太婆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這不是變相的罵她不是人麼。
她活了一大把年紀了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她衝過去要拽小南的頭發。
小南冷哼一聲,“怎麼的,還想打人啊。”
“我今天替你家長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尊老的死丫頭片子。”
“抱歉啊,我還輪不到你這個不相幹的老太婆來管。”
這老太婆對外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對自己的兒媳婦了。
也不知道那個蔣小姐要是知道自己在手術台上生死不明搶救的時候,她婆家沒人關心她的身體反而這裏鬧事的話,會是個什麼心情。
“曾先生,你現在要是不帶你媽媽走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曾東生好歹是個大學教授,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了。
隻能灰溜溜的帶著自己的媽媽離開了。
至於醫療費,自己老婆性命的安危,他都一概沒管。
對於這種人,小南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隻是為女人不值得而已。
嫁對一個人真的太重要了,所以她以後嫁人一定要把眼睛擦亮一點。
這個鬧劇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而蔣娟的手術也足足做了五個小時,等到手術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十二點。
沈念歡走出手術室,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手術成功。”
說完這四個字,她終於如釋重負,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沈念歡心裏一緊,本以為自己會摔跤的,結果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你沒事吧。”
沈念歡勉強的撐起自己的身體,連忙離開了男人的懷抱。
“沒事,就是有點低血糖而已,謝——”
話音未落,她抬起頭來,看見眼前的男人愣了愣。
那個男人也愣了一下。
隨即兩個人同時開口。
“是你。”
“是你。”
“沈念歡。”
“蔣誌超?”
接著兩個人相視一笑。
蔣誌超跟沈念歡是初中和高中同學,那個時候蔣誌超是班級裏的小混混,經常在班裏欺負一些弱小。
有一次他惡作劇的在沈念歡的桌子裏麵放了一條拔了牙齒的水蛇。
準備嚇嚇她的。
沒想到沈念歡打開課桌的時候非常淡定。
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旁邊的人,“誰幹的?”
同學看了一眼蔣誌超。
蔣誌超吊兒郎當的坐在桌位上,最裏麵還叼著一根草,賤兮兮的看著沈念歡。
沈念歡問她,“是你放的?”
他揚了揚下巴,“是哥放的,怎麼了?”
一句話沒有說完,沈念歡已經操起旁邊的板凳,一下子砸在了蔣誌超的頭上。
穩準狠!
就是那一砸,生生的把蔣誌超砸成了沈念歡的迷弟。
從那天之後,他就一天到晚的跟在沈念歡的屁股後麵屁顛屁顛的跑著。
一晃過去好多年了。
那些關於青春在如今看來也顯得格外的美好。
“你現在當醫生了?我還記得你當初砸我那一下時的樣子,帥呆了。我以為你會去做警察的。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