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蹤?簡詩韻有些無奈了,什麼叫,跟蹤他,明明就是她那從老王哪裏拿的房卡,等等,老王哪裏拿的。
按理說老王是組織的老人了,不應該出錯啊,難不成這席三公子這一路紅到底的人,也會有黑的時候,想到這,簡詩韻不由得想試探下。
她調整呼吸,整理衣服時,不經意的說“孤酒獨酌”
結果席三公子鳥都沒鳥她,簡詩韻不由得又說了一次,結果還是如此
她又說了一遍,這下席穆澤有反應了,他直接走了過來,強壯的身軀就這樣直接壓在了簡詩韻的上方,瞬間將她捁在他的懷裏。
“你一直重複這句話,是不是在提醒我,需要喝點酒助助興,還是說你寂寞了?”
簡詩韻“”
勞資,一句詩也能想到她寂寞了,席三公子的腦洞果然非同凡響。
“孤酒獨酌,青絲繞手”是組織交頭的一句暗語,剛才她說了這麼多次,席穆澤都沒有反應,看來這次應該是搞錯了。
天橋下,老王此刻正拿著案桌前的小玉佛,拜來拜去,“月丫頭啊,不是老王我故意害你的,而是我老頭子也沒有辦法,你就好自為之吧。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如果簡詩韻知道老王現在在做什麼,估計他的小地攤再也見不了太陽了。
簡詩韻推開席穆澤,三步作兩步走,立刻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我知道你席三公子有權有勢,要什麼樣的女人都能得到。別的女人或許上趕著想要和你在一起,但我不想。正如我昨天所說的,我們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席穆澤凝視著他,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喜怒哀樂,但眼裏的戲謔卻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簡小姐,這是準備和我玩欲擒故縱?可是,咱們都已經融為一體了,再來這招是不是有點虛偽?”
聽著他滿嘴的騷話,簡詩韻覺得她這輩子都沒有那麼囧過。
“席穆澤,你說話能不能別那麼露骨,也許你身邊的那些女人喜歡,但我不喜歡。”
席穆澤笑了笑,轉過身,走到窗邊,猛然拉開的窗簾,陽光傾撒下來,席穆澤就像天使一樣站在那裏。
因為逆光,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帥氣,更加白了。
看著席穆澤,簡詩韻的心居然不自覺的加速了,她不由得在心裏咒罵一句妖孽。
一個男人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席穆澤看到她眼神的變化,很是滿意。
他慢慢的靠近她,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將在陽台上摘的花,別在她耳邊。
微風緩緩吹著,很舒適,席穆澤身上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噴灑在她鼻尖,一時之間,她居然沉淪了。
席穆澤看著她的模樣,冷笑了幾下,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裏說著不要,身體確實誠實的很。
席穆澤在別花之後,順勢捂住簡詩韻的臉,一個優雅而不輕浮的吻就落在她的眉間。
柔柔的,很舒服,這是董新揚不曾給她的美好。
說不沉淪是假的,所以,當簡詩韻反應過來時,席穆澤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他的唇已經在她的嘴裏翻江倒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