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做了虧心事,過於心虛,再次看到沈湛時,我竟然會忍不住躲開眼神,我摸著脖子的紅痕,用恐懼掩飾自己的心虛。
“二弟,小妹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也放下吧。”沈鳴勸說道,“當年小魚抓著小妹的手找到我們的時候,你也在場,我知道你對小妹的死耿耿於懷,可如果不是小魚,我們也許連小妹最後一麵都見不到。”
“你知道?”沈湛冷笑一聲,“你知道什麼?她說什麼你都信,你真把她當做你老婆了?大哥,你的品位什麼時候將就到這個地步了。”
沈鳴的微笑在臉上凝固,我打圓場道:“大哥,我們的關係隻需要法律承認就好了,不關旁人的事,他說的話能比過民政局的章嗎?不能啊,所以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沈湛的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我們沈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
“是我們沈家的事。”我挺直了腰杆,一味的忍讓換不來平安,那我何必再忍?
“小魚說得對。”沈鳴也為我出聲,“二弟,你要還當我是大哥,就叫小魚一聲大嫂。”
沈湛不屑地抽動嘴角,我不指望他叫我大嫂,我隻希望他不要再找我麻煩。
我有預感,晚上他就會來找我出氣,這麼多年,他隻要心情不好,就拿我當出氣筒,我的神經被他訓練得敏.感如雷達。
我把手機關了,還特地讓沈鳴摟著我睡覺,他是我的保護傘,我就不信沈湛還能從他懷裏把我搶走!
迷迷糊糊之間,我仿佛看到了沈湛的臉,腦中閃過關於他欺辱我的畫麵,我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幸好他及時捂住了我的嘴。
我睜大眼睛,他真的在床邊看著我睡覺!
“膽子越來越大了,那我們就玩點刺激的。”他解開我睡衣的領口扣子。
天哪!他當著沈鳴的麵要幹什麼?我拚命搖頭,他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張嘴咬住了他的手,他倏地抽回。
“你瘋了!”我用氣聲吼道。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他雙手扒開我的領子,露出我胸.前的乳白色風光,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去推他的手,誰知他上手就摸,力道之大讓我痛呼出聲。
我急忙去看沈鳴,他清秀的麵容沒有一絲改變。
情急之下,我抱住沈湛的脖子,“出去,我們出去,不要在這”
“現在知道害羞了?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是我的大嫂?”他嘲諷道。
那是承歡嗎?那是受罪!
他這個瘋子,瘋起來什麼都不管,但我還要生存,我不能讓沈鳴發現我們的關係,“求你了,出去,出去你想怎麼樣都行”
“想怎麼樣都行?這樣呢?”他的手伸進我的敏.感部位,故意用技巧挑.逗我。
我嚶嚀出聲,忍不住顫抖,他趁機把我的上衣扒下一半,埋首在我鎖骨處啃咬,那種羞人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格外清晰,該死的,他不是不行了嗎?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