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湛拿出一件外套給我,上麵印著基金會的標誌和名稱縮寫。
我們穿著坐上了一輛大巴車,沈湛一直握著我的手,他背著一個大包,裏麵是什麼我不知道,實際上車上的人都背著包,隻有我沒有。
“為什麼我沒有包?”
“你的包在我這裏麵,你沒發現你老公的包比別人的都大嗎?”沈湛指了指放在頭頂上的包。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真是這樣。”
“那裏麵裝的是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還有大用處呢。”沈湛刮了下我的鼻子。
大巴車停在了福利院,三十多個人一起下車,院長和院裏的負責人來迎接我們,大家背著包進了福利院裏。
今天是休息日,院裏的小朋友們沒有上課,沈湛從下車開始就給我講這裏的情況。
這個福利院的小朋友,有沒人領養的孤兒,還有病了被遺棄的孩子,有殘疾的,腦癱的,還有得了怪病的。
“我們本來請了專業的兒科醫生,但是她一個人顧不過來,老婆,你去幫個忙。”沈湛道。
我微笑,“樂意之至。”
我們基金會的人把包打開,有電腦,日用品,還有學習用品和衣服,還有人帶了一些玩具。
沈湛帶的東西也很多,大人們把東西分發給小朋友,原來這都是根據他們的願望給他們采購的,但是這不代表讓他們隨意要求,每個人都必須說出理由,而且除了日用品以外,一些類似電腦的東西,要經過允許才可以要求。
沈湛說不能讓他們養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也不能讓他們養成問別人要同情的習慣。
我覺得這樣的計劃,雖然不能盡善盡美,但是已經很好了。
我很後悔自己去年一直沉浸在失去默默的悲傷之中,基金會這種活動一次也沒參與過,真的是特別後悔。
我幫著兒科醫生給這裏的小朋友們看病,有些感冒發燒的還好治一些,有一些從出生就攜帶疾病的,不是需要藥物維持,就是需要做手術。
一個手術都是幾萬,幾十萬,怪不得沈湛動了那樣的念頭,需要幫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兒科醫生還帶來了很多藥,除了平常藥物,還有特殊藥物,很貴,但是孩子必須吃。
充實的一天過去之後,我覺得光靠這些少數醫生去幫助那些人,實在是不夠,我做了一份計劃,向醫院提出了申請,各個科可以組織醫生,經常展開這樣的活動,宣傳正能量,並且可以和基金會合作。
一來幫助別人,二來可以樹立咱們醫院的名聲。
醫院同意了,我帶頭報名。
以前基金會幫助對象是小孩子,因為我和沈湛愛子心切,所以基金會的成立就是為了幫助更多孩子,現在越做越覺得,不止需要幫助孩子,還有很多人需要幫助。
可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一個群體的力量也是有限的,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萬富國送去醫院送得很及時,人沒事,住了一段時間的院,我國警方就把他遣送回國了,我和沈湛還被授予了好市民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