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國首爾某五星級酒店頂樓的套房內,一位大概是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站在落地窗前,他眼神凝重的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流,似乎有點心煩意亂,在他身後坐著的正是長袍大仙的徒弟李明浩,之前被黑玫瑰打成重傷後,回到國內的這段時間裏他也養好的差不多了,此刻的他正拿著個手機玩的很入神,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悠閑神態。
許久後,那位中年男子終於轉身坐到了沙發上,他從茶幾上拿起那包煙點了根,開口竟然是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你既然認為你師父這次是凶多吉少,那為什麼你不過去幫忙?現在這個時候來找我求救,是不是晚了點?”
李明浩終於舍得把手機收了起來,他很愜意的先是伸了個懶腰,隨後才說道:“鍾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傷成那個樣子就算是過去幫忙了,那肯定也是隻有被人打死的份,但後來我不也安排了十幾個人過去嘛,隻是從今晚上開始,我就聯係不到那幫人了,所以我很擔心他們可能都已經出事了,這不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嘛。”
被李明浩稱之為鍾叔叔的中年男子緩緩吐出口煙,冷聲說道:“我雖然從小是在京城那邊長大的,但你也知道我所有的勢力都在韓國這邊,而且你還這麼著急的讓我幫忙,這恐怕真的有點為難。”
李明浩開始有點不滿了,“鍾陽騰,你別忘記了,當年要不是我師父救了你的話,恐怕你早就被人砍死在大街上了吧?現在我師父有難,你理應要站出來幫忙,另外我也警告你,如果我師父這次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到時候你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或許我沒有辦法要你這條狗命,但殺你身邊幾個狗腿子應該是很輕而易舉的。”
原名叫鍾陽騰的中年男子份憤怒道:“你……你威脅我?”
李明浩笑的很燦爛道:“威脅還談不上,我隻是提前警告你而已。”
鍾陽騰有點苦惱,也確實是很為難,他當年是因為在京城那邊犯下命案才逃到韓國的,後來因為在街頭做點小生意開始慢慢的發達,幾年後剛好遇到韓國新任總統上台的大赦,他也就在那個時候順利的入了韓國籍,本來很順風順水的他後來因為利益關係得罪了本地的黑幫勢力,他在那次不但失去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最後還被人追的到處逃命,直到長袍大仙救了他的命。
因為有了更強大的靠山後,這時候才算是真正的順風順水,這些年裏他在韓國這邊的地位水漲船高,無論是財力還是勢力,又或者是背後的關係,他也幾乎達到了巔峰,在韓國這個地方有些事情你找警察可能解決不了,但找他肯定是輕輕鬆鬆幫你擺平。
這次長袍大仙遇到麻煩,他確實是需要出手幫忙的,隻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到國內了,即便是他當年犯下的命案早已經消掉了,可他也不敢肯定自己過去了就能幫上多大的忙,畢竟他所有的勢力隻是在韓國這邊,如果幫不上忙那到最後豈不是還要有損自己的名聲?
而就在他正猶豫的時候,李明浩突然又說道:“聽說你對我小師妹挺感興趣的,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想娶她做小老婆,還是想讓她做你兒媳婦,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小師妹早在很久之前就被人抓走了,而這個人就是現在對我師父威脅最大的人,如果你這次過去了,哪怕是你救不了我師父,但說不定能把我小師妹給救回來,到時候你還不是想讓他做你小老婆就做你小老婆?當然做你兒媳婦肯定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