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慕遇城和蘇鸞去葉輕潼公司商討婚紗照推出方案。
葉輕潼的意思是把婚紗照先推出一小部分,其餘的在周年慶期間陸續推出。
婚紗照和周年慶同時推出,互相推動,相輔相成,能把彼此推到一個新高度,達到最好效果。
而路少宇和白靜柔到路家專門給他們分的小院裏,白詩詩和肖悅行業一起跟上。
剛回小院,路少宇讓人把白詩詩和肖悅帶去休息,自己則一把抓了白靜柔的手臂回臥室。
“路少宇,你幹什麼?”
白靜柔臉色發白,她知道自己今天表現不好,可她和路少宇有約定的。
“想讓別人聽到你盡管叫,讓別人來看看他們的少奶奶有多賤。”
路少宇鐵青著臉,陰柔的臉龐掛著獰笑,絲毫沒有之前的溫和大度。
進了房間一把甩開白靜柔,把她丟在鋪了幹果和玫瑰的紅色大床上,反手關上房門。
回過身來,一把扯掉領帶,脫掉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本來陰柔的人多出幾分狂野。
“你,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白靜柔白著臉後退,她的身體是要給慕遇城的。
就算慕遇城不要,她也不想給別人?
“你覺得我會碰你?”
路少宇嘲諷的笑,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白靜柔,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天仙?告訴你,在我眼裏女人隻是一個性別,看著你我根本硬不起來!”
“想要男人是嗎?我會滿足你的!”
他殘忍的勾起嘴角,猛地向前撲過去。
白靜柔驚叫一聲,他的目標卻不是她。
動作粗暴的把床上的幹果之類的東西用手臂掃到地上,從浴室裏走出三個男人。
白靜柔白了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路少宇。
“路少宇!我們有協議的,你說過不會動我!”
她的聲音很淒厲,可惜房間隔音太好,外麵根本聽不到聲音。
“我確實不會動你。白靜柔,這都是你自找的。”
路少宇從床上站起身,笑的像個殘忍的惡魔,走到滾在地上的白靜柔麵前,“你不是想男人嗎?今天婚禮上你讓我多難看,就該想到自己會得到什麼。”
“讓少夫人舒服點,別太快結束。從現在到明天早上,盛宴的時間長著呢。”
說完,路少宇拿起自己剛才脫掉的外套,冷冷的說了幾句,摔門離開。
“路少宇,你不得好死!”
“你們幹什麼……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別碰我!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絕望的哭喊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血的顏色狠狠地刺激著男人們的荷爾蒙,柔弱的嬌花和難得的清白換來的不是男人們的憐惜,而是更加狂暴的對待。
與虎為友,終成虎食。
和惡魔交易,出賣的不止是靈魂,而是自己的一切。
當白靜柔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輾轉在男人們的懷裏時,她終於不再天真……
蘇鸞他們此時正坐在葉輕潼的保姆車裏,阿木開車跟在後麵。
“蘇先生,a國的人最近還有找你嗎?”
慕遇城在後座,身體微微前傾了一下看著蘇子年的後腦勺。